中途叶宝去了一趟洗手间,没想到一出来,气氛完全不一样了。一个疯女人一手箍着新娘的脖子,另一只手拿着匕首抵住她的脖子,喊着要和她同归于尽。
我勒个去!竟然敢砸她的场子!
叶宝抓起手边的木棍,猫着腰,以椅子为掩护,悄悄从疯女人身后接近她。找准时机,跳起来一棍子砸向她的后背。疯女人惨叫一声丢了匕首倒在地上,她扑上去抓住压在她身上,抓住她的手腕。没挣扎两下,疯女人就晕了过去,保安把她拖走了。
新郎交代了保安几句,朝她感激一笑,温柔安慰受惊的新娘。
然而还有另一道目光紧盯着他,她瞪过去,果然还是齐彧,一手cha在裤袋里,一手手执香槟,很闲散随意的姿态。眯着眼睛,眼里一点水墨色,笑容深邃,高深莫测。
叶宝才没心情探究他笑容的意思,从他身边经过时,耳旁传来一声。
“我总算领略了,什么叫彪悍的女人无须解释!”含笑的嗓音,辨不出是赞美,还是调侃。
“不然呢?靠你?”叶宝鼻子里出了声气,语气很是不屑,拍拍屁股上的草走人。
……
白天的海滩婚礼只邀请了几十个人,晚宴则甚为隆重,希尔顿酒店满满当当摆了好几百桌。
新郎新郎对新娘百般疼爱,不舍得她喝酒,挡酒的工作就全落在了她们三个伴娘身上。
本来她身为第三伴娘,前面又有神勇的尹霜挡着,随便应付就行。但伴娘礼金实在可观,她本着一分价钱一分服务的原则,也豁出去了,替未成年陆瑶挡了十几杯酒。
小丫头看她的眼神既是感动又是崇拜,她顿时觉得自己特伟大!
你来我往记不得喝了多少杯,总之不少,得有好几瓶。整个人感觉都要飘起来了,头晕眼花。去厕所吐了半个多小时,回来宾客都走的差不多了。
她一个人踉踉跄跄地走出酒店,晕晕乎乎地坐在大堂门口的台阶上,孤孤单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