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七窍？”
“就是眼耳口鼻嘴。”
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还有六个石门要开……
眼下，说什么都是多余的，还是先找到第二个石门再说吧。
我想了一下，按照脑袋上的七窍来说，它应该是上下左右分布的，只要知道眼前的石门是七窍中的哪一窍，剩下的就好找了。
玉骨难得的夸我用了一回脑子，然后说：
“从这个石门进去，就是第二个石门，也就是第二窍。”
得，好不容易聪明了一回，还没用对地方。
三个人站在石门外，蓝雪突然说她不想进去：
“万一进去石门关了，怎么办？”
她盯着我看，好像我知道答案一样。
我只好问玉骨。
“那你们抓紧时间咯。”
“怎么抓紧？总得有个标准吧？是三五分钟，还是三五年？”
“这个小鬼王用了十甲子的时间才把自己养这么大，你们只要能在这个时间里把后面的石门打开，前面的石门就永远关不住了。”
我想想，一甲子是六十年，十甲子是六百年……听上去我们有的是时间，不急。
三个人进到石门里面，我以为又要走很久才能看到第二个石门，没想到，两扇门是紧挨着的，中间最多有一米的距离。
这扇石门和前面一样，二十几米高，上面也挂满了脑袋。
唯一不同的是，这里挂的不是人的脑袋，而是动物的。
不是人的脑袋，意味着我们不用再去找死人了，这是好事。
不好的是，在这个鬼地方，动物脑袋也找不到。
“玉骨，”
我心情沉重：
“你最喜欢吃什么东西？等我们出去了，我……”
“你看我像是吃东西的东西吗？”
“那你……最喜欢什么？等我们出去了……”
玉骨不说话。
“什么都可以，我都可以给你买。”
还是不说话。
“或者我给你换个漂亮的身子？你想要白的还是黄的？花的也可以。”
玉骨像是在考虑一样长长的“嗯”了一声：
“嗯……我喜欢一件衣服。”
衣服？这么简单吗？
“可以可以可以，毛的还是皮的？夏天穿还是冬天穿？你可以多要几件，没关系我都会给你。”
然后，玉骨就开始给我比划那件衣服的样子。
“是一块粉色的布，有四根细细的绳子。上面两根绑在脖子上，下面两根绑在腰上。”
我把眉毛拧成了疙瘩，有这种衣服？
“上面绣着花，水，还有两只鸟。”
这么艳俗？
“是个三角形。”
我越听越糊涂了：
“你在哪看见这种衣服的？”
“是在你脑子里打架的一个女人穿的，你知道那件衣服叫什么名字吗？。”
我的脸轰的一下就红了。
我大概知道玉骨说的是什么了，可是，我不知道那玩意儿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