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先救南柏山,再用不老泉的水。
我找蓝雪给她说南柏山不能死,以及为什么不能死,甚至告诉她,只要南柏山不死,我就能让她也喝上不老泉的水。
谁知道蓝雪看着我微微一笑,慢悠悠地说:
“我能撑着从深渊里活到现在,又拼死拼活地走到这里,只是为了杀南柏山报仇,我不求长生。”
“可是你杀了南柏山,就等于断了那三十多个人的长生路,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蓝雪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不就是死吗?我不在乎。”
我开始头疼:
“那膏药呢?他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你这样等于害了膏药。”
“你带他走。”
“你不走,膏药也不会走。你想让膏药活,就必须放过南柏山。”
膏药可能不是蓝雪的软肋,但是让蓝雪对膏药的生死置之不理,她也做不到,最后就双手抓着头发不说话。
我劝她:
“要不这样,我先把南柏山救了,让他从不老泉里出来,等我把这里的事处理完了,你再去杀南柏山。”
蓝雪问我:
“你怎么救南柏山?”
这个,我也不知道。杀人和救人,都不是我的长项。
我问玉骨,南柏山的白鳖丹毒怎么解?玉骨吭哧了半天才说:
“办法倒是有,不过你做不到。”
我不服:
“你怎么知道我做不到?救一个南柏山,难道比对付那帮想长生的人还难?”
玉骨又开始吭哧,我不耐烦了:
“能不能做到你先说出来,又不是让你去做。”
玉骨又吭哧了半天才说:
“鳖丹一黑一白,代表阴阳两气。只要能让阴阳两气交融,就能给南柏山解毒。”
“直接说怎么交融?”
“就是……就是要你和他……嗯嗯。”
“嗯嗯?啥意思?”
“就是……就是那些光着身子在你脑子里打架的那些人……做的那些事。”
我明白了,也炸毛了:
“什么狗屁办法?我他妈都没和女人那样过,你竟然让我和男人那样?而且还是和一个大肉球那样?”
玉骨也难为情起来:
“想要阴阳两气交融,这是唯一的办法。”
“玉骨啊,”
我欲哭无泪:
“求求你想个正常人能用的办法。你这样还不如让我去死。”
玉骨也欲哭无泪:
“我要是有别的办法,肯定不会把这个说出口。”
我闭着眼睛叹了口气,这可咋整?
膏药和蓝雪他们问我怎么了,我羞的嘴都张不开,更别说让他们给我想办法了。
我黑着脸,绕着不老泉转了一圈又一圈。南柏山还以为我在想办法害他,努力睁着肿成一条缝的眼睛给我说好话。
我皱着眉头不理他,南柏山害怕了,流着眼泪开始哭。
他的嘴张不大,哭出来的声音像是濒死的困兽被人捂住了嘴,所有的哀伤都在嗓子眼里。
我听的心烦,脸色更不好看,对着他大喊:
“别嚎了,老子是想办法救你,不是害你。”
一听我要救他,南柏山立马不出声了。可是看我还是一圈一圈的转,忍不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