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武凡知道，张头当初用的是血祭，可以说是燃烧生命、气血的法门，一旦使用，生命和气血都燃烧干净了，怎么可能还会留口气去昏迷？
“别问，问就是重伤昏迷。”张头摇了摇头道。
随后又补充了一句：“这是上头交代的。
因为具体什么原因，我不清楚，上头暂时也没弄明白。”
接着张头犹豫了一下，又选择讲述了一下他这几天的大概情况。
简单来说，张头在第二天晚上，就醒了。
而那时张头的‘尸身’是摆在灵堂的，这一醒，就吓得张头的家人，以为张头诈尸了。
虽说张头进行了解释，但家人依然怀疑，张头到底是死而复生，还是诈尸，又或者是被道门的人夺舍。
所以张头的家人，就把事情给汇报了上去。
然后上面就把张头研究了三天，排除了被道门夺舍和诈尸的可能，也排除了死而复生的可能。
因为根据上面的研究，张头的气血或者说生命力，大概还能维持三个月的样子，估计是生命力和气血没有燃烧彻底导致的。
但凡是修炼过血祭，或者看过血祭的人都知道，一旦使用血祭，是不可逆也不可临时终止的，直到把使用人的生命力和气血全部燃烧干净，才会被迫停止。
可张头这里偏偏出现了意外。
而问题的重点，是上面的人，也没研究出张头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意外。
不过虽然没有研究出为什么，但上面的人认为，血祭或许还拥有改进的空间，所以为了能悄咪咪的研究血祭，才定性为重伤昏迷。
“这事你知道就行了，千万别对外面瞎说，否则招惹到麻烦，我也救不了你。”张头说完后，又交代了一句。
“明白。”武凡点了点头道。
对于张头为什么会讲述这些，武凡心里清楚，就是因为自己是知道张头是使用血祭而死的人。
如果不跟自己交代一些事情，指不定自己就会把张头怎么死的事情说出去。
到时候必然会给自己、张头、上面，招惹很多麻烦。
“那个，既然张头没事，那能不能把王牌旗，给调回去？”武凡随后又询问道。
因为张头没死，自己不再是天煞孤星，那武凡自然就不想让王牌旗的四个天煞孤星，在自己旗下了。
“调不了，上头知道我只有三个月好活。
就算我现在强硬把王牌旗调回去，三个月后还是会塞到你旗下。”张头摇了摇头道。
“那张头能想个办法，把我给革职吗？”武凡沉吟了一下，才再次询问道。
虽说锦衣卫是金饭碗，还是可以子承父业的那种金饭碗，但旗下有着一群天煞孤星，武凡觉得自己迟早会被他们给祭天了。
而与自己小命相比，别说只是金饭碗，就是钻石饭碗，那也没得比！
如果是在穿越之前，什么天煞孤星不天煞孤星的，这种迷信思想，武凡根本不会信。
但自己都能穿越，真有天煞孤星，不是很正常的吗？
张头听后，突然停下盯着武凡道：“你难道忘记进入锦衣卫时，所发的誓言了？
给我记住。
你生是锦衣卫的人，死是锦衣卫的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