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张头喝完粥后，有些意犹未尽的眨巴眨嘴。
毕竟这一小碗粥，就算是平时都嫌少，就更不要说，他现在已经好几天没吃喝了。
“现在就这样吧，晚点再让人弄点粥来。”武凡随口交代了一句。
现在时间还算略早，张头如果实在想吃，晚点让人弄份粥当夜宵吃，应该不会有问题。
“武老弟可在？”就在这时，柯宏在门口询问了一句。
“在的。”武凡立刻回答道。
对于柯宏会过来，武凡一点也不意外。
反正不管是自己被袭击的事情，还是张头死而复生的事情，他肯定都会过来一趟的。
柯宏得到回复，立刻走了进来，然后就不停的打量起张头来。
“你之前，还真是重伤垂死？”等打量完，柯宏才诧异的询问道。
从张百户长的面色来看，应该不是诈尸。
虽说他也没看过诈尸是什么样的……
另外，也应该不是借尸还魂。
虽然他没看过借尸还魂是什么样的，但他看过类似的书籍记载。
反正不是张百户长现在这个样。
所以，考虑到之前武凡跟他说的事情，张百户长确实有可能是重伤垂死，然后恢复了六天，就这样恢复过来了。
但这怎么可能呢？
随后立刻想到了什么：“那个……你们锦衣卫，难不成有可以多次血祭的功法？”
在柯宏看来，现在除了这个解释，也没其他解释了！
“这个……暂时不方便透露……”张头沉吟了一下，然后才这么回了一句。
毕竟柯宏的官职要比他高。
虽然无法指挥他，但问些问题还是可以的，所以他也不能随便糊弄，否则柯宏不停的问，迟早会穿帮。
而说不方便透露，就可以随柯宏自己去瞎猜了。
“没事，你不需要透露的太详细。
就意思意思就行。”柯宏立刻眼前一亮道。
因为柯宏琢磨着，这不方便透露，应该就是有内情，只是锦衣卫规定了不许外传，所以才会这样。
否则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何必说什么不方便透露！
所以他也不打算让张百户长详细解释，只要意思一下就行。
毕竟万一他猜测错误，然后把事情汇报上去，结果发现没这个事，那不就坏事了。
“嗯……嗯？”张头沉吟了一下，然后就结束了。
我这样，应该是意思了一下吧。
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但管柯宏会理解出什么意思！
柯宏挺后沉思了起来。
虽然是他说的意思一下就行，但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已经提了要求，而张百户长也非常配合的给出了暗示，所以他也不好再次提问。
毕竟他官职虽然比张百户长大，但两人并不是一个体系的，他管不到锦衣卫的百户长。
别说是他，就算是他的上司，甚至是兵部尚书，也一样管不到锦衣卫。
否则陛下那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