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轩一愣，仔细一看任小小，发现她确实是个女子，这才知道为什么阿言会那么在乎她。
“恭喜你们！”真好。总算不是所有人都像自己一样，活得那么狼狈。
想起任小小刚才看着自己“痴迷”的样子，他心里又扬起一抹嘲讽。果然，天下女子都是一个样子，贪婪好色，就因为有了生育能力，然后就活得高高在上，好像全天下的男子都该为她们做牛做马，出生入死。
任小小听到霍换言的话，本来要说话的，可是有第二轩在，她只好把话都咽了下去。
霍换言一直关注着第二轩都表情，怕自己伤害到了他，毕竟当初他可是恨死女子了。见他眼露凄苦、嘲讽，明白他心里又在难过，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后悔说了那些话。
任小小很敏感的感觉到在霍换言说了那句话后，第二轩对自己的情绪就变了，变得讨厌自己。
她很郁闷，她想了半天，觉得也只有自己刚才盯着人家瞧那会才得罪了人，知错就改是她的做人准则。
“对不起，刚刚我不该那样盯着你瞧。如果是我，我也不会高兴的。请你原谅我。”她满脸愧疚地说。
第二轩一愣，她怎么可能给自己道歉呢？女子不都是目空一切的吗？
霍换言和任小小接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知道她是个品行很好的人，倒是没觉得有什么，而且，在他的心里，任小小就是一个男子，道歉也很正常。
“没关系。”第二轩看着她，猜测这是她想引起自己注意的一个手段。
任小小听了，朝他感激一笑，“谢谢！”随后，她想起霍换言和他肯定有话说，自己作为一个外人，他们肯定不方便。
“换言，我有点困了，想去睡会，你们好好聊。”随后，她转过头，不好意思的对第二轩说:“不好意思，我要先行一步，你们许久不见，多聊会。”
“那你好好休息，晚饭我叫你。”霍换言确实有许多话要对第二轩说，就没拦她。
任小小点点头，休息去了。
等看不见任小小，第二轩才开口，“她很好，你们有福了。”
霍换言听了很高兴，比夸他自己还高兴。
“那是，小小很可爱。”他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才靠近第二轩，在他耳边轻轻说:“小小是个男子。”
啊！第二轩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好使，有些反应不过来。
那样的脸蛋和身材，怎么可能是男子呢？他奇怪地看着霍换言，“她是这样和你说的？”
“对啊！”霍换言点头。
第二轩无语，第一次开始怀疑霍换言的智商，“你们认识多久了？”
“几天。你放心吧，小小绝对可靠。”
这个傻子！
第二轩无语地看着他，“她就是个女人。”
“不可能。虽然小小确实长得像女子，但她确实是男子。”
“你见过她没穿衣服的样子？”
霍换言自然是没见过任小小没穿衣服的样子，好友的表情是那么肯定，他回忆平时任小小的一些动作。他并不是没有怀疑过任小小是个女子，可是每次都被小小混淆过去。
“她……”
第二轩点点头。
霍换言傻了，小小是个女子……
是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