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荣早已被护送到了后门。
军卡上载着的各式武器全已被部署对准了北边方向,形成火力防线,而那道可怕的身影再拐个弯就即将出现。
一路碾碎尸骨而来,这些钢枪铁炮的是否能破防,都还是个未知问题。
九月的秋凉意四起,可每个人心跳都在不断加快,身上覆了一层汗意,又再被风吹凉成冷汗。
到了!四阶丧尸转身,见了那些武器装置,忽然怒吼一声,随后高高跃起,让倾泻而出的流弹全打了个空。
还好这段距离不至于让它直接降落到防线内。
又是第二波火力鼓足了劲对着它。可结果很明显,能穿透二阶丧尸脑袋的子弹此刻像刮痧一样,打在它身上不痛不痒的。
人们开始往后退却了,守在防线后的士兵们握枪的手里再次浸出一层冷汗,这怎么办?
季荣的卫队都在劝他先行撤离了,大卡早已有司机打燃了火随时准备一脚油门。
“不,我不走。”季荣虽是老骥,可自从接手了基地就早已抱了与人民同生共死的心。
留下来并非毫无意义的牺牲,他在等。
留守的士兵们即便内心如临大敌,可还是坚守着阵地,一枪枪的试图阻拦,哪怕只起到分毫作用。
实际上枪林弹雨也并非无用,就像一个人在暴雨中行进,即便暴雨不会穿透血肉,他还是会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