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见底,钟毓秀舔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滋味儿不错,甜滋滋香滑的很。”
“吃的下去就好,听黑市上的人说,有的女人怀孕之后吃不得银耳羹。”他还一直担着心,这会儿算是放下了,“以后每天喝上两碗,想法子给你弄些燕窝回来;吃燕窝比银耳羹更好,日对你的身体和孩子都好。”
“你怎么知道?”心下不解,钟毓秀便问出了口。
严如山道:“我问了好些人,他们之中有些人有媳妇;多多少少知道一点儿。”
所以,他就靠着那一点点拼拼凑凑,凑出来的?
胸腔盈满感动,目光落在他的胸口上,想靠上一靠,感受一下他的体温;不过转瞬之间,她忍住了,“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我,虽是第一次怀孕,一些孕期注意事项还是知道的。”
“好。”眼底浮露纵容浅笑,薄唇轻勾,“以后还得有劳钟同志多多指点。”
“好说好说。”钟毓秀一拱手,做完后她先笑了起来,严如山将人揽进怀里,陪她笑闹。
世上有一种感情:你在闹,他在笑,陪你开心陪你闹。
吃过晚饭,严如山伺候她洗漱后上楼躺下,臂弯给她枕,将她轻搂在怀,一夜无话却温馨自在。
次日从外面归来,严如山当真带回了两盒燕窝,都是上好的血燕;还有好些极品银耳,为的便是让她能吃好养好。
她有身孕,怕她在家寂寥,严如山虽然会日日外出忙事业,但是,中午和晚上也会日期归来陪她用膳。
日子过的好,端端一个星期,便将她养的面容红润剔透,连郭校长前来拜访她时也赞了一句好颜色。
有道是,无妆胜有妆!
清水芙蓉面,不外如是。
“钟同志,又来叨扰你了。”郭校长面带微笑,随她入座。
“是我那个班没人愿意带吗?”
一语中的。
郭校长脸上的笑意越发真,“你都猜到了。”
“可以想见。”她的班级经过一年,在同届物理系班级中拔尖;这样的班级,若是成绩一直保持如此还好,如若不能,必定会背上一口黑锅。
半路接手的班级,他们带着费心力不说,还不一定能收服;有钟毓秀明珠在前,他们见识过更巍峨的高山,再来看低矮的小坡,呵呵。
“那你的意思呢?”
钟毓秀靠在沙发上,眼见狗蛋送来茶水,她接过后端给他,慢悠悠开口,“没人愿意接就算了,我班上的陈余柱班长是个人才;可以让他与我对接,正好培养他了。”
在对接中能学到的不会少,班上小事有班干部解决;大事来请示她,也能从中学到许多东西。之后,她不一定会去华大,班上的同学们有不解的疑惑,必定需要一个中间人牵头。
不是她自大,而是只要认真学,必定能在两年之内做出成就。
这么好的机会都抓不住,那这个人便没有培养的必要了。
“这样可以吗?他毕竟还是个学生,在班上能服众?”须知有班主任在上头压着,和没有班主任震慑的班级是不一样的;有班主任在,班长能压住班上的学生很正常;班主任不在,压不住同班同学的班长大有人在。
压不住的结果就是班上管理不顺。
钟毓秀若有所思,转而道:“那也无妨,正好看看他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