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二位太破费了,到家里坐坐吃顿饭的事儿,还要买东西。”钟毓秀不好意思的开口。
郭校长轻笑,“应当的,我们这可不是客气,是疼孩子;送点儿东西也是我们的心意。”
“下次不可如此了,不然,我可不敢让你们进门。”佯作生气的说完,毓秀继续说道:“您和丁教授对我帮助良多,说一句您二位是我长辈都不为过;长辈到家里坐坐,不兴买东西的。”
“行行行,就这一次,你这孩子就是执拗。”郭校长连连点头保证。
丁教授但笑不语,这种事情哪儿是应了就能不做的?小孩子天真无邪,最是可爱;长到十岁之后可就没那么招人疼了,真心喜欢孩子的人总会不由自主的想给孩子买点东西,哄孩子高兴。
钟毓秀满意点头,“记住您说的话,丁教授,您也是;下次直接来便是,提东西我可不让人放你们进来了。”
“知道知道。”丁教授笑着点头。
车上大伙儿说话聊天,路程又不算远,很快便到了大院;车子一进大院,停泊在严家院子里,一行人下车走到钟家。
“您二老请。”钟毓秀微微侧身做请。
“请。”郭校长也请了一回,与钟毓秀、严如山和丁教授一道进了钟家门。
“二位随意,我去给您们上茶水。”严如山错开身,往厨房而去。
郭校长含笑道:“毓秀,你家这位找的不错,人聪明不死板,行事稳妥;在家里也放的开,在外面可是给你挣足了面子。”
“老郭,你没喝酒,说什么胡话。”丁教授撇他两眼,对毓秀道:“他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什么叫严如山给你挣足了面子;是你给严如山挣足了面子。”
“是,我说错话儿了,他们俩都给对方挣足面子,行了吧?”心知方才的话有欠妥当,郭校长一笑之下,再多不妥当也没了。
钟毓秀笑意盈盈请两人到大厅,见严国峰也在,毓秀笑着介绍:“爷爷,您也在啊!郭校长和丁教授听说孩子们满月了,过来看看。”
“欢迎啊!两位请坐。”严国峰老脸带笑,“毓秀,让人上茶。”
郭校长和丁教授走到沙发前落座,东西放到茶几上,“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人来就行,不用带东西。”
钟毓秀随之落座,道:“爷爷,严大哥倒茶水去了,礼记他们醒了吗?”
严国峰微微颔首,“醒着呢,眼睛四处瞅着玩,小手有劲儿的很。”
“取名礼记?”丁教授适时出声。
“对,礼记、礼真、礼明,他们这一辈儿是礼字辈儿。”严国峰低头逗弄孩子,“是不是?曾爷爷的小曾孙哦。”
郭校长笑眯眯的赞道:“好名字,礼记为老大?”
“老大礼记、老二礼真、老三礼明。”
“都是好名字,朗朗上口,寓意之妙,不知是何人取的?”丁教授抚掌而笑,这三个名字不适端正大气,寓意还非常好;日后长大了,三个孩子必定如他们的名字一般。
严国峰得意,“我们一家人一起选的。”
“严老家庭和睦,是为大幸。”
严国峰点头,很赞同,“我这辈子做了两件觉得正确的事,一件是取了我媳妇儿;一件是为我大孙子聘娶毓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