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人飞快往楼上跑,短短五分钟穿戴一新下楼;警卫装,身上有配.枪。
钟毓秀和习年并肩而行,两人紧随其后出了家门,往大院外赶;路上遇上了不少人,其中不乏身居高位的人,有人见过习年,见他们同行,心中都有一个大约的猜测。
无非是钟毓秀这姑娘,严家孙媳妇又有动作了。
走到大院外,习年领着人到了车钱,打开后座车门,“钟同志,您请。”
“谢谢。”弯腰坐进去。
顾令国随后坐进去,方国忠小跑至副驾,拉开副驾的车门坐了进去。
习年笑了笑,关上车门,绕到另一边拉开车门坐进去,开口道:“开车,去医药研究院。”
“是。”坐在前座的警卫恭敬应了,驱车远离大院。
医院研究院不在城中心,与其他研究院也不一样,它位于中关村;这里地方偏僻,有一部分地已经被利用了起来。
到达目的地,凭借习年手里的证件,一行人顺利进入研究院。
车辆停泊在一片草坪外,一行人下车,习年还没开口说话,钟毓秀便见一行人快步而来。
“习同志,您好,好久不见。”打头的人梳着水光水滑的背头,年龄在四十岁出头的样子。
“曲院长也好久不见,怎能劳驾您亲迎。”
习年与之交握,笑眯眯的应付。
曲院长轻笑,“我可不是来迎你的,是来迎咱们钟同志的;这位就是钟同志吧?久仰大名,如今一见,果真是长久后浪推前浪,我们这些老东西都该退休了。”
“你才四十八,想退休都不行。”习年侧目与毓秀道:“钟同志,这位是医药研究院的曲长庚曲院长。”
“曲院长好。”钟毓秀有礼有节微微颔首,不卑不亢又不失礼貌。
曲长庚轻笑,眼神微深,“当不得当不得,钟同志,您的能耐可在我们之上;应该我们朝你问好才是,因着我们做出的修复液达不到您的出品,还得劳驾您亲自指导,说来是我们无能。”
“言重了。”心里怎么想的没遗漏,至于她怎么想的,没人知道。
习年眸光微滞,笑容不减,“钟同志还年轻呢,未来不可限量;曲院长这么说也没错,但,钟同志年龄太小了,曲院长可别把我们钟同志吓跑了。”
曲长庚身后那群人身着白大褂,安安静静瞧着她,没人急着上前。
“鄙人年岁小,不及您一半儿,当不得您如此夸赞;虽然,我知道这些是真的,咱们心里明白就行,没必要拿出来说,多让人尴尬不是?”反正尴尬的不是她。
曲长庚脸色一变,“钟同志伶牙俐齿。”
“多谢夸奖,我的时间宝贵,什么时候开始?”这些人若只是研究狂,缺少人情世故也就罢了;明显,这位曲长庚曲院长并不甘心,甚至是不信任她的能力。
“现在就可以。”习年忙开口,“曲院长,钟同志的时间确实宝贵,她不仅是医大的教授,也是华大的教授;实打实拿着聘书那种,手上研究项目从来不缺。”
不如他们悠闲,一个研究项目这么久了还没点突破。
钟毓秀都能理解为什么他们久久得不到突破的原因了,心思没放在研究上,如何能突破?她都将材料、具体数据、步骤,甚至是材料解析都给,能给的全给了,最终给了她不理想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