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秀忍不住红了脸,这都什么跟什么,“你可悠着点,都三十出头的人了,年龄长了脸皮也跟着长了?”
被媳妇这么一句话给打击到了,严如山平躺搂着媳妇,满目委屈。
“媳妇这是嫌我老了?”
“是有点老了,硌牙。”
严如山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嗓音沙哑问道:“瞧瞧,你瞧瞧,哪儿老了?脸上没皱纹,头发也没白,竟是现在就嫌弃我了。”
“别闹。”毓秀推了一把,没推开,娇嗔一眼,“真重,压的我难受。”
“让你说我老,要不是你日子来了,看我饶不饶得了你。”
闹一闹也就罢了,钟毓秀敛去玩笑的心思,道:“知道你不老,服用了修复液,身体里的暗疾痊愈了,你现在可是比以前更年前了,好不好?”
“就知道哄我。”到底是侧身将人搂在怀中,没再压着她。
钟毓秀道:“以前不知听谁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四十豆腐渣;你还没四十岁呢,自然是好年纪。”
严如山高兴的同时,嘴里还不忘批判,“哪个混账说的?女人四十怎么就成豆腐渣了?”
“偶然听了一耳朵,我哪儿知道是谁。”不正面回应他,毓秀问声细语:“不过,女人是要老的快一些。”
“不怕。”轻拍单薄的肩头哄着,“等你四十岁,我也快五十了,比我年轻比我好看比我脸嫩。”
钟毓秀冷眼撇之,“我怕什么?只要注重保养,不管是四十还是五十,我一样是一枝花。”
她没被影响,严如山反倒放心了,连连附和,说的对,媳妇说的都对,不对也是对的。
一通闲聊,严如山平息心中欲.望,反而一.夜安眠。
次日清晨,毓秀还在睡梦之中,严如山已然醒来;俯身在她眼角轻触一下,片刻起身起床。
钟毓秀睡的沉,直至他出了房间也没被惊醒。
“大山醒了。”刚下楼,严如山的脚步声惊动了正在看报纸的老爷子,严国峰抬头看他一眼,说话的功夫又将视线落在报纸上,“毓秀呢?”
严如山摇头,“好不容易休息,让她多睡会儿。”
“是该多睡,你们年轻人觉多,就要多睡;睡的好身体才能好,毓秀忙起来就不注意身体,正好趁着休息这些日子补补眠。”严国峰经过多年身居高位,见识的多了,性子较为开明。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日子要过,他们虽然住在一起,但,从不过问他们的私事;若是在日常有些个什么,老爷子也是先数落大孙子,而不是去数落孙媳妇。
智慧的老人,总能在无形之中化解与晚辈之间的尴尬和距离感;这样的相处,一开始更容易让嫁进家族的新妇融入家族,夫妻和谐,他们做老人的才安心嘛!
严国峰又道:“咱们临出发没多长时间,你这些日子可要去公司安排一下?”
“要的,等会儿就去公司。”严如山点头,“爷爷,咱们先用早餐吧?”
“行,给毓秀留一份,等她起来了再用。”严国峰点点头,目光扫过报纸上的小字,并未起身。
严如山则是起身去厨房和冯正说了一下早餐留一份,然后跟其他人一道将早餐送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