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丫跟龚招娣自觉走到毓秀身侧,“钟同志,把孩子们给我们吧,我们一边吃一边喂他们。”
“不用喂,今日他们做错了事情,惩罚是不准吃晚饭;你们抱着他们就成,晚上哭闹也不能给他们吃的。”钟毓秀狠下心提醒她们二人,并将惩罚事由说明。
王大丫垂下眼睑却看三个孩子,有心说清也说不出口。
“钟同志.......”龚招娣心疼,刚开口,便被钟毓秀抬手阻断了未出口的话。
钟毓秀道:“无规矩不成方圆,小树不修便成了歪脖子树;这样的情况不能发生在我们家,我知道你们心疼他们。我又何尝不心疼,但该教的就得教,不能因为心软就不去纠正,那是在害了他们;也是给我们增添负担,若是日后一个不如意便绝食,不吃不喝,我们该怎么做?骂一顿还是打一顿?”
“所以,为了让他们及早记住教训,早点纠正才是真正对他们好。”小孩子并不是天生就熊,多数熊孩子都是大人不会教,不爱教,更甚只管溺爱不教。
王大丫和龚招娣对此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再有,孩子是钟毓秀所出;他们可以劝,但左右不了她的想法和教育方式。
“我们知道了,钟同志,您放心,我们会按照您的教育方针来做。”
严国峰看向她们,失望写在脸上。
“嗯,吃饭吧。”眼角瞟见老爷子的样子,钟毓秀只作未见。
一顿饭下来,众人吃饱喝足,开始犯困;钟毓秀简单洗漱一下就躺下了,严如山则是全身清洗后才回来抱着媳妇入睡。
躺在严如山怀里,毓秀神情困倦,却并不急着入睡;而是,时刻关注着隔壁孩子们的动静。
严如山见此,将她摁在被窝里,气息逼近,“媳妇儿,是睡不着吗?”
“没,没有。”男人身上的气息变化太明显,“马上就睡,我睡得着。”
“是吗?”不给她回应的机会,凑上去往她嘴上亲了一下,捧着她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接下来,她不知道怎么睡着的,还睡的很沉;只记得心神被一次次颠覆,已经没有自我思考的意识,随着他一次次沉.沦。
竖日一早,孩子们醒来第一时间找妈妈。
以至于,她醒来时第一眼看到孩子们,还好一阵愣怔。
“妈妈。”
“妈妈。”
“妈妈。”
三小子蹭着她的脸,亲昵的不行。
严如山坐起身,单膝撑起被子,无声叹息;再讨厌几个小子,他也不能在这时候把人丢出去。
“媳妇儿,今天请假一天吧,在家休息。”
钟毓秀揉揉眼后,瞄他一眼,道:“才上班几天,就想着休息了?”
“这不是怕你受累嘛!”严如山上前拥着她,挑衅的看了儿子们一眼,“臭小子们一大早就过来粘着你了,再把他们带去研究院,你更累。”
“我累怪谁?”斜睨一眼。
严如山很有眼力劲儿,在她脸上轻轻一吻,哄道:“怪我,都怪我,不过,谁让媳妇儿这么诱.人呢。”
两腮微红,到底不能把责任全推他身上去,不过也没打算给他好脸色。
“起开,我要穿衣裳了;这会儿几点了,别是睡过头了。”
“八点半。”严如山光膀子,单手撑着身体看她拥着儿子们坐起身。
把孩子往男人怀里推,她趁机裹着睡衣起身,可轻微不适应的疼痛感随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