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意见,习年同志看着安排即可。”那间地下室是空的,但,有没有其他未知危险,她还真不知道。
习年得了准话,又打过了电话,跟他们告辞离开。
严国峰往沙发上一座,“王同志,龚同志,把孩子们给我看着;麻烦你们去厨房准备些水果点心、果汁、茶水来。”
“好的,严老。”把孩子交给严国峰之后,王大丫和龚招娣一起去了厨房。
她们二人协力合作,很快准备好的水果和果汁,泡好了茶水;又捡了一些蒸笼里的点心送出来。
知道严家人有事要谈,她们把东西送到便又回了厨房。
严如山端了果汁和点心给媳妇儿,又给她端了一盘水果;严家人对水果有一种独有的偏爱,因此,每次上水果的数量都多,基本是一人一盘。
“那栋房子子大院里多少年了,你知道吗?”接过果汁儿和点心,钟毓秀侧目问身边的男人。
“从我记事起就在了,我记得我几岁的时候那边是有人住过的;后来什么时候没人住了,就不知道了。”
毓秀心思沉了沉,“这么说,那套房子很久没住人了,为什么刷墙的白灰看上去有八成新;莫非后勤的人还会每年去刷新?”都没人住,后勤的人会每年给不住人的房子刷新墙粉?想想都不可能。
那些年太困难了,连高级干部们的住所也只是相对而言比较好;谁会花精力和钱财在无人居住的房子上?
严国峰端着茶,眉目微动。
严如山眼神微动,“后勤肯定不会这么干!”
“那就是说,这事儿必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同住在大院之中,能瞒过所有人;在那套房子里刷粉,还能挖出偌大的地下室,手段不一般啊!”
“这事儿咱们不用管,习年会处理好。”严国峰陡然开口。
钟毓秀和严如山轻轻颔首,“我们知道的,爷爷,您放心便是,我们不会插手。”
“嗯,吃着。”严国峰端着茶杯轻抿一口,偶尔吃块儿甜点,心思却飘远了。
钟毓秀吃的欢,将房子的事儿抛诸脑后,严如山见她半点没受影响,这才放心了。
在家的日子,吃吃喝喝逗孩子,日子过的飞快。
三天一晃而过,习年再次上门,给了钟毓秀一把钥匙,“钟同志,那套房子已经清理出来了,您看什么时候过去看看?对了,忘了跟您说,房子还是那一套,我们把地下室给您改成了实验室;设备已经搬运进去,并且在实验室内部做了透气通风口,安装了许多电灯,还在后院那边开了天窗。”
后院一般只有严家人会去,旁人没事儿不会去后院;天窗开在后院的地面上很合适。
钟毓秀听后,只微微颔首,“地下室做实验室确实合适,地方宽敞,不用担心住房被占的情况。”
“是的,进出口的位置,您看是您这边想办法做安保工作;还是我们出面安排人在里面保护?”
“在大院里,不用安排人进来保护,过几天我家如山公司里的防御门可以生产了;一生产出来,先适用到实验室,而后是红星村那边和医药研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