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趁着年轻人总想做点业绩出来,等到年岁大了,想动也有心无力了。”
严如山笑了笑,钟毓秀抬头看他,笑成这样,也不知笑什么。
“男人事业重要,家庭也重要,无论忽略了那一边都会失衡。”在后世这样的例子太多了,事业心强到忽略妻儿,最终妻离子散收场的不在少数。
徐院长抿唇笑看严如山,见他脸上的笑意僵了僵,眼底的笑意更为浓烈了几分。
“车来了。”严如山突然开口,徐院长和钟毓秀结束了这个话题;将徐院长送出大院,看着他上车,车子驶离,严如山牵着媳妇儿的手,道:“回家了。”
“师父,师公,我也先回家了。”傅向北回头看向他们二人,“师父,明天放学再来找您。”
“好,想研究什么就要抓心了,拼的就是那股子心劲儿。”想要做什么就去做,想干就干,即便不会多琢磨琢磨也许就会了;明明脑子里有想法,却不付诸行动,那肯定是不会的。
“是,师父。”傅向北点头应下,“师父,师公,我回家了。”
瞅着傅向北迈着有序的步伐,钟毓秀回身,跟严如山一道往回走,“严如山。”
“嗯?”他的俊脸上饱含戏谑笑意,“不叫严大哥了,也不叫如山了,改叫全名了?”
钟毓秀陡然想起他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有事严大哥,没事儿严如山。
脸上滚烫,心里何尝不烫呢。
“不都是你嘛!”娇嗔似撒娇。
严如山十分受用,握着她的手道:“你就是吃定我了,是吧?合该你来磨我。”
钟毓秀没说话,夫妻两漫步在灯光下,走到家门口了,钟毓秀才出声。
“严如山。”
“怎么?”
“你怎么会想着拜师礼上要准备给徒弟的礼物?”她都没想到,本想着喝杯茶就算是拜师了。
这年头,会依照古礼走的太少了,很多礼仪已经失传。
严如山道:“只是备不时之需。”
“好吧。”问再多又有何用呢?感念他的细心和心意就好了呀,“盒子里装的什么?”
“一块儿手表。”
钟毓秀微微颔首,突然眼神一怔,道:“手表?”
“对,一块儿手表。”
“你这可真是.......送到他心坎儿里了。”傅向北刚想让狗蛋帮忙做一支手表,这边,严如山已经送出了一块儿新手表。
严如山笑声清朗,“我说的也是你送的,他一个孩子,手里肯定是没手表的;即便他家世再好,有些原则性的问题,傅家不会犯。过早给孩子配备手表并非好事。一块儿手表一百多两百,甚至几百几千。傅家要是给一个孩子带出去,那就成了炫耀,同时,这块儿手表在傅向北手里,他也会成为一个另类。”
“我明白。”钟毓秀反问:“那你还送手表给他?”
“正好看看他的心性,若是能想的周全些,说明他心思灵活,懂进退,知好歹。”不将手表大刺刺戴出去,不引人注目,不会引得别人将他当作不合群的人;或是从手表上得到虚荣心作祟的追逐,那说明这个孩子可以放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