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瑾还特意苏查了一下，秦歌在恒远的股份，背后发现恒远不管创造人还是大股东都是秦歌，姜鸣鸣说白了只挂了一个虚职。
恒远集团的幕后创始人跟大股东，竟然成了别人口中一无是处的乡下丫头，那些人的眼光果然不怎么好。
他要去查原小五的资料，查到的都是一些基础资料，帝都的富家子弟，名下有很多公司，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身份。
很明显，另外的身份被人抹去了。
江怀瑾从秦歌入手，特意查了一下她的资料，除了已经知道的恒远集团老板，其他的好像也没有什么可用信息。
另外就是秦歌的其它的信息都空白，学历是空白。
江怀瑾好久不回家，回家就问江明朗：“秦歌到底是做什么的？”
“你最近不是在调查吗，你不是霸道总裁吗，你不是很行吗，自己去查。”自从接到秦歌的电话，对方明确表示拒绝了江怀瑾之后，江明朗就没有给过江怀瑾好脸色。
六个未婚夫，自家儿子先跟秦歌接触，本应该握着大魔王剧本，谁知道拿了一个中心卒剧本，还没有过河就被干掉了。
江怀瑾这是第二次问江明朗这个问题，江明朗左顾而言他，江怀瑾漠然地点头：“你也不知道她是做什么的。”
“谁说我不知道。”激将法对江明朗还是挺有用的，“就是知道得不全而已。”
“什么意思？”江怀瑾难得耐心，想要听完。
“她是天才，天才能做什么，当然是为国家做贡献。”至于怎么为国家做贡献，江明朗就不得而知了。
秦歌的职业也不是他可以去打听的。
天才？
能有多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