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疯女人,找死是吧!”
各位大佬们被打扰了兴致,又人多势众,自然不怕秦歌一个女人。
“砰!”
又是一个被踹飞出去的人。
“臭婊子!”
“砰!”
包厢里茶几上的酒瓶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啊!”那些女人忙捞着衣服挡住自己,瑟瑟发抖地看着秦歌,“你……你做什么?我们没有做什么坏事,我们只是为了生活。”
秦歌淡定地收回腿,准备出去。
被踹倒在地上的男人艰难地喊出声:“来了!”
“环境太吵的时候,我容易暴躁。”秦歌不善地看着喊人的男人,她低头,踹飞了地上的酒瓶,正好砸在男人的大腿上。
“啊!”男人惊吓住,拼命地往旁边躲,“你……你竟然敢明目张胆地在东城打人?”
东城都是这些上流社会的败家子的地儿,秦歌打了人,自然走不出东城,恐怕前脚还没有踏出东城,就已经被人做掉了。
秦歌准备要走人了,听到男人的话,从裤兜里摸出一柄锋利润士军刀,润士军刀在她的手指上转了一圈,指向男人,“不能打人,那先砍个人。”
“你……你敢!杀人犯法!”
包厢里的几个男人吓得浑身冒冷汗。
“吓你的。”秦歌把刀收回去,扭头往外走。
“呵……”
站外门口的男人依着门轻笑,跟在他身侧的柳如烟惊愕地看向包厢,一地狼藉,女人拿着衣服,挡住自己瑟瑟发抖,男人躺在地上呜呼哀哉。
“陆……陆少,这个女人砸……砸了你的场子……”
被秦歌踢到要害处,还没有喘上气的男人磕磕巴巴地道。
“陆少,她这是公然在您的头上动土,完全不把你放在眼里。”
这些人聪明,没有人敢开罪陆家这位公子爷,他记仇,脾气还不好,得罪他的人,一向没有好日子过。
他们把秦歌推到风口浪尖,就是想让陆笙对付秦歌。
有陆笙撑腰,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到时候他们想要报仇就报仇,想怎么玩弄这个女人,他们就怎么玩弄。
“陆少,她就是故意来砸场子的!”
跟陆笙做对,只有死。
陆笙没有理会说话的人,视线落在秦歌的身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来砸我的场子,嗯?”
语调微扬,有几分威胁的味道。
刚才那一幕可真精彩,他差点就以为秦歌是一只温室里的菟丝花,风一吹就能轻易折断了。
有点意思了。
柳如烟认出了秦歌,愣了一下,“陆少,是她。”
不用柳如烟说,陆笙当然认出了秦歌,他不动声色地看着秦歌,“敢来砸我的场子,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秦歌摇头。
陆笙轻笑,眼底凝着几分邪气,“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还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我该知道你是谁?”秦歌冷着一张脸,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