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想起来了，是自己。
佣兵榜第七的方如初，找她做什么？
迷惑行为。
她淡定地收上照片，“我不会帮你。”
“那……17号的命，我只能暂时留着了，不知17号，还有16号。”
方如初戳了戳脑子，思考了一下，“好像还有好几个，人太多了，没有数清楚。”
“可以帮你查。”秦歌答应，口头承诺不要钱，这慌撒得面不改色。
“人我也可以放。”方如初轻笑，露出祸国殃民的笑，“19号，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方如初看着那边要走过来的伙伴，往旁边走，引开了自己的同伴，同伴嘛，就是用来坑的。
秦歌看着方如初走远，松了一口气，她引开了其他人，现在应该暂时安全了。
看了一眼手中的照片，有些难以理解。
——
天色渐沉——
“19号，你个狗东西！”
这是常青醒过来后的第五个小时，他在原地绕了五个小时的圈儿都没有找到出去的路。
通讯器被毁，方向器也被秦歌给毁了，他完全不认路，在这个鬼地方来来回回地折腾了五个小时。
若是再找不到出去的路，他就会被困在这里，饿死，被野兽咬死。
“19号，你个王八蛋！狗娘养的！老子出去弄死你！”
常青的情绪异常暴躁。
迷路的第六个小时。
常青的情绪更加暴躁，只精力没有五个小时前那么好，骂人都省了。
迷路第十个小时后——
常青的身上就带了一把防身的枪跟膏药，其它什么都没有带，困意跟饿意袭来，还渴，他无力地蹲在地上。
秦歌走的时候，带走了他随身携带的压缩饼干跟水，十来个小时粒米未进，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可以撑住。
“狗东西，你要是一个小时后回来找我，我他妈就原谅你！”
一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