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从医院出来，路过医院的门口时候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靠着路边的花坛，目光是往秦歌这边看的，好像已经等了很久的样子。
她注意到了，也看清楚了男人的脸，脚下不自觉地往他那边走过去。
方云澜挽起了袖子，冲着秦歌招手。
“感谢你的视频。”秦歌今天拿到的360度没有死角视频是方云澜给她的，虽然她的下属也留了一些，不过方云澜的人拍的更清晰一些。
“小朋友，重新组织一下语言再说一遍。”方云澜的笑意渐淡，感谢自己的视频跟感谢自己是两回事。
“你好小气。”秦歌鄙视他，不是说好帮人不求回报的吗，斤斤计较。
“.......”方云澜无话可说你，他就是小气，没有一点绅士风度，跟季明湛比起来他小气还没有肚量，记仇。
“感谢你。”秦歌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重新跟方云澜道谢。
“乖。”方云澜满意了，笑了笑，“就这么放过她了？”
“一个枪手而已，成不了什么事。”以言希这种智商想要害人还是差了点，只能被人当作枪手使。
“是不是应该把背后的人也找出来？”方云澜摸了摸鼻子，他一碰自己的鼻子就是想要搞事情的时候。
“不用了，背后的人会自己暴露出来的。”秦歌不急，她喜欢坐等，不喜欢主动搞事情。
“依你。”方云澜就欣赏秦歌这种天塌下来脸色都不会变一下的女人，虽然有时候这种淡定让人恨得牙痒痒，“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使唤我，我是你一个人，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