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秦歌的公寓，方云澜从车上下来，目送秦歌上去，“上去吧，早点休息。”
秦歌疑惑地看了方云澜一眼，以方云澜不请自到的习惯他是不会需要秦歌的同意直接就进秦歌的屋子，今天竟然没有无赖地进自己的房间，还真是挺难得的。
“你不上去？”秦歌还有些不习惯。
“大半夜邀请男人进屋子不知道是很危险的行为？”方云澜的眼睛有几分暗色。
“大半夜有男人进我的屋子，那个人也很危险。”秦歌实话实说。
方云澜看着秦歌，有些许无奈，“女孩子还是要有女孩子的样子。”这么坚强，他怎么护着她？
“闭嘴吧。”秦歌头也不回地走上了台阶。
方云澜看着秦歌一步步走上台阶，打开门进屋，房间里的灯亮了，方云澜这才恢复神色，他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在院子里站了很久，看着屋子里亮着的灯发呆。
过了一会儿，他离开了院子。
——
秦歌进房间的时候就察觉到不对劲，目光冷厉，“出来！”
“哐！”
“哐！”
“哐！”
厨房的方向传来有节奏的刀落在砧板上的声音，并没有因为主人的进入而有任何的打断，厨房里的人继续有条不紊地切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