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追问:“她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解释:“跟一个男人跑了。”
女郎神情一滞,低头咀嚼,不再说话。
是我收拾餐桌的,女郎在写东西,递给我,却是一个地址,一个人名,一个邮编,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好奇的看着她,等她解释。
女郎解释:“刘先生,这两天我要复习功课,您能不能帮我按这个地址寄钱过去?”
我点头,小事一桩。
名字很好,秦若云,难道是女郎的妹妹或弟弟?我向她投去了询问的目光,女郎回避了。唉,做姐姐的悲哀。
女郎在房间里复习功课,几天后她要参加一场很重要的会考,聆听着房间里传出的喃喃的声音,敬佩之情,油然而生,这是一个多么值得骄傲的女孩,不,她已经是一个女人了。
一个让我汗颜的女人。
我面前是两摞钱,两沓未开封的是要寄出的,一叠是女郎的伙食费,她请我代为她做饭。我没有拒绝,也不能拒绝,能为这样一个女人做饭,是我的光荣。
睡前,女郎还未休息,虚掩的门里,是她伏案苦读的身影。
我轻叹,十年寒窗,只为一朝。
早晨,我被女郎诵书的声音吵醒了。
她的房间洞开,身上只穿着宽大的睡衣的她,沐浴在阳光里,一边梳理长发,一边轻诵着。我看透了她,因为睡衣太过单薄了,她玲珑浮凸的身体,在阳光的衬托下,越发显得诱人。
我看得痴了,她很美,美的似天使一般。
女郎似乎感应到我的存在,回头看过来,脸红了。
我很不好意思的笑了下,转身离去,忙今天的早餐了。
与女郎一同早餐后,我去了物业的茶话室,陪着老头们侃了一通时政要闻后,我抽空去了趟小区里的邮局,将钱寄出,由于早上离开的太匆促了,忘记取女郎的身份证件,只好用了自己的了。
附言一栏,我本可以不用书写的,可不知为什么,我还是提笔写下了几个字,不要让你姐姐失望。看着邮局的工作人员操作完后,我又有点后悔了,那几个字若是画蛇添足也就罢了,若是惹出什么麻烦来,怎么办?
三天后,晚间,女郎的手机响了,她跑去接,我在客厅听着。似乎有点不对劲,因为女郎的声音调时高时低,一会,女郎从房间里走出来,眼里带着哀怨审视着我。
“天啊,是那几个字惹的祸吗?”我心里很是不安。
女郎轻咬着嘴唇,道:“刘先生,帮一个忙。”
女郎的手压在话筒上,我明了了,她在撒谎。
我茫然的接过手机,轻道:“喂?”
“姐夫?你是姐夫吗?”
姐夫?
不,我什么也不是。
我看向女郎,她脸红了,点了下头。
我叹了口气,道:“是,你是若云?”
“你真是姐夫呀,谢天谢地,我还以为姐姐骗我呢,姐夫,谢谢你,你寄的钱我收到了,这些钱,够还爸爸生病时欠下的债了”
我明了了,嘴里嗯嗯的答应着,眼睛却看向女郎,她在无声的抽泣。
我含糊道:“若云,听姐夫的话,用功读书,不要让姐姐失望,明白吗?”
说完,我将手机递还了女郎,她面带感激的接过,低声道:“小妹,你听到姐夫的话了吗?要用功读书,姐姐的事你不担心,明白吗?”
电话挂了,女郎表情凝重,我也轻松不起来。
“谢谢你,刘先生。”女郎轻呼。
我摇头苦笑,没有说话,转身离去。
女郎在复习功课,我在看电视,声音很低,仅能可闻,其实,我的心神全没放在电视节目上,平白无故的做了一回姐夫,真是汗颜无比。
不知何时,我睡着了,躺在客厅的沙发上。
迷糊中,我感觉有人从身边走过,还有东西压在身上,没在意,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次日醒来时,我发现身上披着一件外衣,是女郎的,因为那件衣服我从来没有见过。想起昨晚的事,心里明了,肯定是女郎见我睡在沙发上,不好意思叫醒我,可又怕我着凉,就将自己的一件衣服盖在我身上了。
心怀感激,我将衣服整理了下,放在沙发上,去忙早餐了。
今天女郎要考试,所以,今天我格外卖力,女郎很开心,进餐时,少有的跟我聊起来。
女郎道:“找到合适的工作了吗?”
我苦笑道:“那有那么容易。”
女郎红着脸白了我一眼,低声道:“别灰心,你人这么好,总会有好报的。”
第一次听女人如此夸奖我,哭笑不得。
我是好人吗?
我自己也不能回答这个问题,或许是吧,或许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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