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么怪,道左相逢而已,却总能因为或大或小的牵扯联系在一起。Www。QΒ五。cOm/在海子的招呼下,我重新坐下,可心里着实没底,本来光海子一个人就已经让我头痛了,现在又多出四个跟他一样的爷们,真是难搞的很。
“海子,有话就直言好了,只要在情在理,我能帮上手的,我不会坐视不理的。”
“刘老板,看来,您没明白我们的意思。”
“是呀,我们不是来哭穷叫饭的,大佛,你会说,给刘老板解释一下吧。”
“那好,刘老板,我们此次来,就是冲着您的义气还有胆识来的,纵观蔡哥前前后后的事情,我们哥几个是对道上所谓的江湖义气,心都冷了,要么是口不对心,要么是临阵脱逃,要么是背信弃义,真不是他妈的玩意。”
“哎,大佛兄,我听出来了,道上朋友是有些不对,可他们也是有难处的,都得养命不是,我看,要不就算了,只要蔡大哥没事,不至于跟道上的兄弟们过不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僵了多不好?”
“呵呵,刘老板,您放心,就算您不说,我们也知道这远近亲疏,道上的朋友的难处,我们也能体谅,听您一句话,算了就是了,不过呢,我总结了一下我们失利的原因,我觉得只有一条,一盘散沙无以为聚,各自为政,没有太子他们齐心,从头至尾,都受他们的气,被他们压得喘不过气来”
大佛话中有话,我却听出一点玄机,心中不禁一动,插言道:“我明白了,你们意思是不是聚沙成团,找棵大树好乘凉,放心一句话的事情,龙四爷如令与我也可谓是莫逆之交,只要你们”
海子摇头道:“刘老板,不是龙四爷。”
“不是龙四爷?那是谁?”我奇道。
大佛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您说是谁?”
“我?”闻言不禁一怔,我暗道不妙。
今天的事情,果真是来者不善了。不过,大佛的话也让我莫名激动了一下,眼前五个大汉,都是久闯江湖之人,名声在外,手底下肯定有一帮兄弟,我若真能把他们笼络在手底下,那道上的事情,铁定会水涨船高,以后谁也会卖我个面子。
但话说回来,史上无数主弱副强之鉴,我若摆不平他们,反过来有可能受制于人,那我可就栽到家了,以后都不用出来混了。权衡利弊,自知我还没这个能力左右眼前五个大汉,画虎不成反类犬,那种事铁定是不能做的。
唏嘘良久,我摇头道:“诸位大哥,高看我了,我一个正了巴经的生意人,怎么整得了这道上的事情,实在对不起了,不敢当,告辞了。”
说完,不理会四人的神情,起身便要向外走。意外,那四人没有反应倒也罢了,可海子那家伙竟也做的稳稳的。虽然,我已决定不想介入道上的事情太深,因为这些人,不是我目前能控制了的,不如多一事,少一事的为妙。
可是,就算谈崩了,也不至于连场面话也不说了吧?唉,真是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心中感慨着,撩起帘子,我就想一走了之,不想再理这个碴了。
“海子,你怎么看?”
“大佛,你说的太对了,也许,我哥还真说对了,刘老板,根本不是我想的那种人。”
“没错,蔡哥运气是背了点,可眼力还是有的,在这节骨眼上,谁敢应承下来,就算是有人罩着,可若没点胆识,没点魄力,没点大智若愚的智慧,没点能让道上混的兄弟信服的东西,你我能信他吗?”
“唉,那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老规矩,请个大家信服的大佬见证,鸡血酒,拜码头,我们哥几个一并入了刘老板的场子里,听他老人家的号令行事,以后,我们就跟着刘老板的混了,这不就完了吗?”
“好,就依大佛的,蔡大哥,你怎么说?”
“我还能怎么说,以后我们这些人,是吃糠咽菜,还是喝酒吃肉,就全仗刘兄弟的了。”
晕倒,这里里外外,都他妈的一群混蛋,就在我揭帘子出来时,正好与蔡大头来了个脸对脸。惊异那就不用说了,可意外的是隔断里面,那五个人的对话,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再看向老蔡时,却见他微笑不语。
刹那间,我明白了,这是蔡大头串通里面那五个汉子跟我玩的猫腻,让我与会,让我旁听,就算我明天当着上海乃至全天下道上的朋友哭爹喊娘我是冤枉的,是被逼的,那也没人信了。
“蔡大哥,你这招忒毒了。”
“无毒不丈夫,这不就是兄弟你的行事作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