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大笑,且笑的甚是开心,笑得满心欢喜,抄起桌上给二老板开的啤酒便灌了自己一瓶,却又在饮尽最后一滴酒后,将酒瓶重重的掼在桌沿,‘砰’的一声巨响中,手中只剩下瓶口,持着犬牙参差的瓶口,冷笑着看着脚下面无人色的二老板。全\本/小\说/网
“没你们的事,都给我出去。”
“海盗,麻烦你也出去一下,我想跟二老板单独叙叙旧。”
“老板?你”
“放心,我虽酒量不行,但还是能喝几瓶的,去吧。”
“唉,那好,我在外面候着。”
听着海盗走出门,将门掩了,我心平气合的坐下,将手中的瓶口丢在地下,抄起桌上的烟点了一根,递给二老板,见他颤颤微微的接过去,大口大口的吸着,我也为自己点了一支,淡淡的吸着,静静的等二老板开腔。
“刘刘老板,您有什么话就说吧,只要我能做到,您尽管提。”
“嘿嘿,二老板,你很上道嘛,放心,我不要你的手指,也不想给你放血,帮我做一件事,今晚我就放你走,听好了,我给一个星期的时间,不管你用什么方式,让薇薇离开丰华,明白吗?”
“吕薇薇?”
“对,就是她,但你给我记住,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就给虎太爷去个电话,就说你吃里扒外,暗地里给青龙帮做事,嘿嘿,相信那时,整个上海滩恐怕就只有龙四爷能救你了,不过,你别奢望龙四爷会救你这种人。”
“不不要”
“滚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刘老板,你放心,我明天就让吕薇薇收拾东西走人。”
“随你,记住,今晚你没来过这里,我也没出现过,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明白吗?”
“明白,明白,那我能走了吗?”
“走吧,以后老实做人,别总是吹牛,没人信的。”
“是”
看着二老板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爬起来,苦着脸一步两回头的向门捱过去,小心翼翼的开了门,却又站在门边,不敢踏出房门半步。我心知海盗在门外守着,叹了口气,道:“海盗,让他走吧,他不过是给人办事的小喽罗而已,就算剁了他手指,要了他命,也不能伤及虎太爷的根本,没意思。”
“老板,我知道了,怎么把马兄弟弄来的,再怎么弄回去,去吧。”
“是,老大。”
“他妈的,过来,闭嘴,套上头罩。”
听着门外二老板被人修理着套上头罩一路踉跄着被人推着向外走,海盗错身进入室内,坐在对面,我意兴阑珊道:“唉,还以为会太平上一段时间,想不到虎太爷的手下人如此下作。”
“不是虎太爷吗?”海盗奇道。
我摇头,苦笑道:“二老板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他向来吹牛顶破天,虎太爷要是想整我的话,怎么会找这种人呢,他有得是钱,请一百个杀手也够了,唉,看来,虎跃集团内部也趋于不平稳,有人假传圣旨意在争权夺势呀,如此算来,我们可要倍加小心才是。”
“争权夺势?”海盗闻言,神色一变,道:“老板,最近我可听道上的朋友说虎太爷的孙子刚从号子里放出来,是不是他跟太子不合,想要借此搅局,不然,不会做出这么下作的手段的。”
“有这事?看来这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呀,不过,这对我们倒是一个机会,趁他们狗咬狗的时候,大展拳脚才对。”低吟着,我看向对面的海盗,笑问道:“这段时间,你们的进行的怎么样了?”
海盗不无兴奋的道:“嘿嘿,一切顺利,现在我们表面上因为蔡大哥的事自立门户,可谁知道我们暗中串通一气,等我们打好了基础之后,揭杆而起之时,整个上海滩都要为之变色。”
“小心驶得万年船,不要太张扬了。”低声嘱咐了句,我起身道:“道上的事情,你们哥几个比我在行,我是帮不上什么了,有用钱的地方就打个电话过来,我会往你们指定的帐户上划钱的,唉,天快亮了,我回去了。”
“老板,别急走呀,忙了一个晚上了,累也累死了,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耍耍如何?”海盗笑着,用手指比划了下**的手势,道:“绝对新鲜,雏,有兴趣吗?”
见状,我不禁变色,冷道:“海盗,我不是说过吗,黄赌毒,我们绝不能碰。”
海盗怔了下,这才意会,老脸一红,讪笑道:“老板,你这一说,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了,不过,你放心,道上的兄弟都知我海盗的为人,我答应了你不碰这三样,就绝不会碰的,嘿嘿,不过达达夜总会这两天来了个极品妞,说是只要玩牌赢了她,她便跟谁上床。”
我这才放下心来,不无好奇道:“极品妞?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