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之余,我不无亲热的拍了下海盗的肩,想表示一下我的感激之情,却意外的有触电的感觉,差一点让我纵身投入车流之中,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固然让我大吃一惊,却也让海盗吓得半死,怪叫一声,伸手将我拽了回来。
“老板,你没事吧?”
“电?我明白了,那张桌子有古怪,走,我们去把那一百五十万赢回来去。”
“什什么?老板,你不是开玩笑吧?”
“晕死,我像是开玩笑吗?老大,你知不知道,那一百五十万割得我肉痛?”
“不不是吧?你可是大老板呀?”
“就算是大老板,也没这么花钱的,呵呵,放心吧,这次我赢定了。”
兴奋中,却忘了我不愿面对齐凤,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可是,那时,我已经被脑海中燃烧着的火烧昏了头,也许,这便是如毒瘾般的赌瘾吧,一旦有了自以为是的必胜把握,便会不顾一切的想来个彻底的了断。
海盗,略一犹豫,兴致便高涨起来。想来失利后的情绪,又被我调动起来,想看我如何大展神威,挣回少许面子,竟趾高气扬的大步如飞的赶在头里,为我开道,只有在这一刻,我才寻到一点做海盗老板的感觉。
可是,转过弯来,而对那条长长的走廊,我的心又冷了下来。
可是,我又势不能回转,那样的话,我在海盗眼里将一文不值。
深吸一口气,抛却心中杂念,只想着若能取胜,便可以凭此镇住海盗。与之相比,那些引女人而来的没由来的烦恼,又算得了什么?想罢,我在正在门口挥手的海盗催促中,踏入了室内。
没有想像中的烟雾缭绕。
只有淡淡的女式香烟的飘香,还有女人身上散发出的体香。
心醉之余,我冷眼打量室内。却见室内还有七八人正围聚在一张巨型长桌前,不肯离去,目光投过去,便见齐凤惊疑的目光闪电般从人墙缝隙中射来,我看到了她眼中爆起的精光,除了惊愕,我想,应该还有一丝兴奋。
“让一让,没事都走开,刘老板,请。”
“哟,海盗兄,你已经输了三把了,我可不想为你破了规矩。”
“嘿嘿,齐小姐,你别太得意,我知道你赌术精湛,我特意请来一位高手跟你较量一下,大家看,就是这位刘先生,想必有人听说他的大名,就连龙四爷,虎太爷,都对他特别赏识。”
听着海盗的马屁,我想吐的心思都有,那有这么露骨的,一点艺术也不懂。
闷哼了声,也不理会在场的俊男靓女,坐进海盗为我拉开的椅中,舒服的靠在椅背上,看了对面的齐凤一眼,见她神情凝重,沉思不语,立时便知她心中不安,沉吟中,我的目光看向桌面,只见上面铺了一层薄薄的红绸,这才松了口气。
半晌,齐凤才道:“刘先生想怎么玩?”
举目欣赏着齐凤不弱于林蕾蕾的娇美,我道:“就玩一把,一百五十万,输了走人。”
“老板,你一次就押一百五十万?”海盗忍不住道。
“《赌神》没看过吗?赌桌第一戒律就是戒贪,这都不懂,你怎么出来当老大?”低声语带双关的教训了下海盗,我不再理会他脸上诧异的表情,看向对面,道:“齐小姐占了一晚上的庄,想必也累了,在下不便打扰,请切牌。”
齐凤大有深意的白了我一眼,目光投向门口。
我没有跟过去,只是望着对面的齐凤,无论从门口步入的是否是林蕾蕾,那个切牌的人,只是吸引我注意力的,这在兵法中属于的漫天过海之计,我久在生意场上打拼,这点还是晓得的。
清盈且清脆的高跟鞋落地声响起,林蕾蕾朦胧的身影映入眼中,虽只是余光,却仍觉惊艳动人,害我不得不强自归拢心神,不去理会她对我的破坏力,只是盯着齐凤藏于桌下的玉手,对于一个赌客来说,那才是最致命的武器。
“我来切牌。”
林蕾蕾轻声道着,取过桌上的纸牌,一阵洗牌声响过,牌被切开。
“齐小姐先请。”
“谢了,蕾蕾,我要你左手中的牌。”
“好。”
意外,却也在意料之中,齐凤并未看她的底牌,而是目不转睛的望着我,眼中闪过复杂难明的神色。若我与她之间,没有那次**热吻,我想我能做到无愧于心。只可惜,我不能,犹豫中想转移视线,却发现已不能,齐凤的眼神中似乎有种我无法抗拒的魔力促使着我望过去。
唉,我想,我是被她催眠了,为情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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