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四爷是黑白两道的泰山北斗,说话做事要言出必行,否则道上会对他出尔反尔嗤之以鼻,以后说话便没有了威信,没人肯听了。全\本/小\说/网我想,飘飘与小龙女大哥的婚约便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搁置的。
阿辉为人精明能干,可情感却孤守一处,飘飘与他不过相识而已,恐怕很难与之相处下去。虽然龙四爷中意阿辉接他的班,但好歹我也有小龙女,算来也是半个龙氏成员,飘飘跟我,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飘飘不该在小龙女的怂恿下用这种方式摆脱婚约,更不该拿我做挡箭牌,若非龙四爷知晓飘飘的症结所在,心软放任此事,小龙女又从旁插科打诨,而她自己处境可怜,我是不能得到龙四爷谅解的。
被小龙女与飘飘联手搞败,心情自然好不了。早餐匆匆结束,携众女向龙四爷道别,想早一点离开这个令我浑身不自在的巨大囚牢。龙四爷神色悠闲坐在躺椅上看晨报,无从探究他心中何想,不过他那句‘带飘飘一起去吧’,令人心中倍感温暖,感受到老人对我的关爱。
欣然前往,邀请躲在寝室不肯见人的飘飘。昨晚的事,虽已风平浪静,可若一点芥蒂也无,却又不现实,面对飘飘的闭门羹,只得将荧荧派出,几句话间,便见飘飘穿戴一新出现在门里。
让人大跌眼镜,原来那妞早有准备,只是磨不开面子罢了。看她娇羞可人的模样,不禁想起昨晚粗暴无礼下她先是咬牙消受,后来情动不能自己的媚样,若说不心动,那才是假的。
碍于面子,也只是与飘飘眉目传情而已。不过这位名义已是我的女人对她男人的目光倒似视若不见,立时觉得老大没趣,心里更是涌上被无端利用之后的厌烦,没由来的惹了一身骚,早知如此,打死也不能‘屈服’的。
赶到新公司时,虎子与陈然正忙里忙外的指挥新公司的员工布置现场。虎子是公司董事,又挂着执行副总裁的衔,全权负责新公司的落成,理应面面俱道才是,可见他与陈然不时交头接耳,竟似是在聆听建议,不由得感叹这小子终于成熟了点。
率领众美女临场,立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我倒还是其次,身后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女们才是众人侧目的焦点,就连虎子那小子闻声看过来时,脸上也有色授魂与之意,顿觉好笑,这小色鬼还跟以前一样。不过也就是这般,才让他与我之间毫无距离感,男人那个不如此?
虎子饶有兴趣的盯了几眼,这才开门见山道:“老板,你可来了,工税法检警今天都有打过电话过来祝贺,还联名送了一块匾过来,我自做主张收下了,何副局还在贵宾室等着,说有事找你。”
“何副局?那我过去一下,影儿,小彤你们四处看看,以后分公司再择址装修,都要依这个风格。”随口应着,交待了下身后的影儿领着大家四处转转,这才与陈然传递了下彼此会意的眼神,向贵宾室走去。
陈然跟上来,将一类似机车遥控器的玩意塞进手中,低声道:“刘哥,这是干扰器,有效范围是十米,这是开关键,红灯表示有窃听装置,再按一下这个键,红灯变绿亮后,表示干扰器开始工作。”
没必要怀疑,陈然做事很认真且喜用实践证明自己的理论,他手中甚至还有从装修层内偷取出来的窃ting器,那不仅让我与虎子的猜疑成实,也让陈然在最短时间内找到屏蔽对方器械的方法,而这个电子干扰器,便是他的杰作之一。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我将干扰器拿到手中,把玩了下后随手按了开关键,便见红灯狂闪,不免吓了一跳,低声惨道:“不会吧,连大堂也不放过?”
“这是公共区,没必要浪费电,人多会产生回音,有人监听也听不清。”陈然笑语,随手指点着,道:“一看便知他们是纯粹的外行,搞窃听有时一只窃ting器便能收到奇效,多了反而容易暴露,且需要更多的人监听分析,累也累死他们了。”
“有道理,很多间谍案里,便只有一只窃ting器。”我依言按键之后,红灯转绿这才心安,低声道:“小陈,土拔鼠怎么样了?已住院治疗,这就好,对了,一千万的前期运作资金应该已经到帐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动工?”
陈然苦笑道:“刘哥,开公司好办,就是执照难弄,老刀正为这事犯愁呢。”
我随即想到正在苦等的何副局,笑道:“执照?呵呵,看来今天可是问着了,地税局的何副局路子很野,我找他帮一下忙,你就放心吧,跟老刀说让他加紧筹备,执照的事情,一个星期之内搞定。”
陈然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道:“刘哥,全靠你了,这次我可是豁出去了。”
我奇道:“前几天还没见你这么热心,怎么今儿转了性了?”
陈然闻言,表情戚然,沉吟道:“刘哥,不瞒你说,特种兵营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哪个兵退役都是带着一身的伤病返家的,土拔鼠就是最好的例子,铁打的汉子却被一个强直性脊柱炎折磨的死去活来,要是有钱,早他妈的治好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