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警官,您贵姓?”
“免贵姓马,马军,我跟地税局的何局长是穿开裆裤长大的兄弟。”
“这么说,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
“对,对,就是这话。”
闻言,我这才晓得问题出在何处,赶情我还是托了何局的福。想当初,我不留余力的帮何局,虽也想到日后有用得着人家的时候,却不想今天便用上这层关系了。苦笑间,想起那句老话来了,‘官官相护’,也不是没有道理。
“马警官,辛苦了,我们也是不打不相识,以后有什么事,我们常联络。”
“那好,我就不打扰刘先生了,消防队的‘除障’人员马上到。”
说着,马警官笑容可鞠的闪人了,且不管是他不想看我‘受罪’,还是忙着处理现场,我乐得清静片刻。打量四周,却见路口现场周围已被交警用路碍围起来,显然是不想让看热闹的人闯进来。
货车车头严重变形,在警车猛烈撞击之下,车顶凹陷,刚好将驾驶室死死压住。听马警官的话,看样子他鸟人受伤不轻,不过好在那车子已报失,又有人为我开脱,就算真得要定罪,也可能是最轻的。
胡思乱想着时,一辆消防车拉着警笛由远及近,车停之际,便有人扛着除障器械跳下车直奔现场。眼见身穿制服的消防人员在马警官的指示下,奔着警车便过来,心知定是想先把我从车里弄出来。
可问题在于,我不过是皮肉伤而已,那汉子虽罪大恶极,却还有些用处,便着马警官让消防人员先救那鸟人。却被告之若不先把警车移开,根本没法救货车里的汉子,没奈何,便由得消防人员钻进车里,用千斤顶将变形的车顶顶开,我的脚才得以恢复自由。
与其说是我自己爬出车箱的,倒不如说是被人拖出去的。还好,虽然感觉小腿疼痛难忍,青淤严重,却并非不能忍受,经医生初诊后得知,可能只是轻微骨裂,静心休养便可,我这才放心。
同样放下心来的,还有林蕾蕾,从我被人从车里拖出来,神情楚楚可怜的她便守护在身旁,摸着眼泪不肯离开,还一个劲的埋怨自己。害得我要反过来安慰她,倒似出车祸的是她而不是我。
说话间,警车被赶到现场的路碍车牵制着拖开,轰的一声中巨响中,货车车头得以重见天日。不知是那汉子运气好,还是他见机不妙,及时躲避撞击,被埋在车里的家伙,竟还能在消防人员的吆喝中移动一下被卡住的身体。
且看消防人员使用切割机将防碍求援的一切事物切碎,后用千斤顶撑起变形的车顶,把人从车里拖出来,望着那家伙遍体鳞伤的身体,一地的狼籍,嗅着空气中挥之不散的炙烤金属的味道,不禁也有劫后余生之感。
人被救出,简单处理后便要被送往医院救治,我的腿因还需X光透视才能最终确诊,是以也有必要去医院一趟,且见那汉子神智还算清楚,还有话要问他,但在爬上救护车之前,我却先让林蕾蕾把马警官叫过来。
“马警官,现场就拜托你们了,最好能做一下DNA样本检测。”
“DNA检测?有这必要吗?”
“怎么没有,记得半年前蔡大头悬而未决的案子吗?想升官发财的话,就照兄弟说的做,要是那案子真是这家伙做的,
相信马哥你一夜之间就成了上海滩的名人了,升官那肯定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看着马警官的眼神亮起来,心知他若不动心才怪。想当初老蔡的案子闹得满城风雨,警方为了平息上海滩帮派间的斗争,当时可没少出力,只因那时未有可追查的线索,一直悬而未决,现在等于是我送马警官一个升官发财的大礼,试想,他如何拒绝得了。
且不理会马警官如何善后,在林蕾蕾的搀扶下爬上救护车。正思考着该如何套那家伙的话时,突然想起我的坐驾还在路边停着。想让林蕾蕾去取车,可看她神情关切的贴着坐了,心知她未必就愿意去。
“见鬼,难不成要车子无人驾驶?”
泛难之际,却也只得如此了,试着向车子发出指令。好在距离不是很远,又是直线可看到车子,否则我也不知能否遥控得了车子,片刻后,便见车子幽灵一般驶近,见状,不禁暗叹这车子的确是跨时代的杰作。
“杰,那是你的车子?”
“嘘,你自己知道就行了,那车子能喂,小姐,严肃点好不好,这很好笑吗?”
“讨厌,你别往人家耳朵里吹气嘛,痒死了。”
救护车的车门还未关,林蕾蕾见我留意车外,自然而然的也看过去,随即脸色便变了。不想让林蕾蕾太过惊讶,忙伏在她耳边解释。谁知那妞竟不堪忍受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身子一软靠了过来,刚好偎在怀中,在近乎本能的驱使下,伸手搂了她的小蛮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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