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调原郎官公孙瓒为羽林军别部司马。
着调原五军、步兵营百夫长公孙度为中垒营别部司马。”
一连串的军中调令让朝臣们目瞪口呆。惊讶于陛下小小年纪,居然对于军中之事如此了解。
更惊讶于骠骑将军居然没有当堂表示出异议。
太傅陈蕃看一眼骠骑将军,见他沉吟不语,便又手持笏板出列:“启奏陛下,孽宦王甫、候览等已经诛除,臣建议解开党锢,纳贤良之才为朝廷所用。”
“准奏。朕宣布,自今日起解党锢,纳贤良。”
华耀想了想又道:“不过,有句话朕得先说,朕不喜只知清谈之徒,朕独爱下马可牧民、上马可率军的能干之臣。”
“尔等牢记今日朕从历史中总结而出之言论:空谈误国,实干兴邦。尔等多为朝廷,为天下万民做些实事。”
众臣躬身:“臣等谨记。”
华耀:“着尚书台再拟诏,各郡郡守、各县县令可以举荐人才到洛阳参加考核。
另、凡大汉天下的子民,愿意为国效力者,未得举荐,也都可以来洛阳自荐参加考核。”
尚书令荀悦:“臣等奉诏。”
华耀:“另、再下诏召荀爽为议郎兼侍中,郑玄为议郎兼太学博士祭酒,蔡邕为议郎、兼太学博士。”
司隶校尉阳球见无人再出列,于是手持笏板,大声报:“臣司隶校尉阳球有奏。”
华耀:“讲!”
阳球:“臣已查明王甫及阿附的亲信贪污受贿一亿多八百五十六万钱、强占田亩二万三千六百九十六亩。粮谷六万石。
候览及阿附亲信贪污受贿九千四百八十七万钱,强占田亩二万又多九百七十五亩。粮谷九万石
吕强及亲信贪污受贿三千七百八十三万钱,强占田亩六千七百五十八亩。粮谷二万七千石”
华耀听了有些气愤,冷声道:“既犯国法,阳卿按律处置便是。
抄家所得的钱财粮谷全部收归国库。
太尉和大司农算算,朝廷欠边军的军响几何?
这次一次性补足所欠的边军军响。且尽快办妥。
羽林郎去送军响时,代朕与军士们道个歉。
此后,朕保证,朝廷将不会再欠军响。希望军士们勇武杀贼。争取多立战功。朕会以功封赏。”
太尉、大司农出列:“臣等奉诏。”
华耀沉吟着道:“至于田亩,令大司农、少府着人核查、监督,归还于那些被占了田亩的平民。
而剩余的无主之地,收归少府管理,佃给人耕种。收租不得超过佃农收获的四成。切记。”
“臣谨记。”少府非常高兴的出列,决定认真办好此事,说不定以后收缴山野田泽税收的权力又将回归到少府。
这就是的一朝天子一朝臣。
窦太后见无人再出列,站出来大声道:“陛下年少,有请太傅、司徒和骠骑将军商议,为陛下找几个先生侍讲,教授讲解经学。”
陈蕃、胡广、窦武互相对视一眼,万千思量在眼底,出列应答:“臣等奉诏。”
下面的朝臣此刻都在心里想,看来太后是欲以学习而束缚陛下。这是争权的阳谋。
华耀又似是不服输地站起来大声道:“让朕读书吗?行。但朕不仅要读书,还要习武。”
“除了经学师傅,朕还要武学师傅。而且,朕一个人读书无甚氛围,为了更好读书习武,朕需要伴读,文、武各五人。”
“窦太后”欲演戏逼真,盯着华耀久久不言。朝堂上的空气一时紧张无比。
华耀笑微微地起身,恭敬躬身行礼,意味莫明道:“请母后成全朕的向学强身之意!”
“行。”窦太后咬牙应道:“汝愿召谁做伴读,自己下诏吧!只,若人不愿,汝不得强求!”
华耀:“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