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雅的脑袋里一片空白,等待她的就只是小黑屋了。
这就是封建大家族的族权,族长对家族的事务具有决定权,即使父母也无权干涉。这毒害了多少闺中妇女啊?,自宋代后出现了多少既嫁殉夫、未嫁殉烈的贞女、烈女。
此时,族长的家里,那个师爷正得意洋洋的坐在一张紫檀木做的太师椅上。
“族长,我这是代表县令来的,那个刘秀雅就交给我们吧!我们帮你好好教教她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礼仪。”
族长长这么大,什么风浪没见过?现在他终于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师爷到底为什么而来了。
“我听说,你的儿子在我们县令的手下当差,他的那些破事不用我再说一次了吧?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不敢保证他的事情不会出现在我们县令的桌子上。”
听到这里,族长的心渐渐坚定了起来,他要为自己的儿子自私一回,虽然自己是族长,但别人毕竟比不上自己的亲人。
两人一拍即合,事情传到刘秀雅的耳朵里,她颓然的坐在地上,泪水一滴一滴的滑落,这并不是她的错,但却要她接受这荒唐的结果。
妇德要求她必须得到惩罚,但族权又要求她必须接受被卖给县令的这个结果。而作为弱势者,却注定要接受强者的强权。这是一个吃人的社会。
刘秀雅的婚礼是低调进行的,这对于一个女生来说是多大的痛苦啊!
刘秀雅坐在轿子上,他撩起轿子的帘子,回看了看自己生活过的村子,“我难道再也见不到寒越了吗?我早已发誓,此生非他不嫁!不!即使此生不能嫁给寒越我也要为他保留着处子之身!”说到这,刘秀雅羞得浑身发烫,害羞的低下了头。
刘秀雅的眼神渐渐坚毅起来
“我要为他守节!”刘秀雅想道。
“咚!”地一声,刘秀雅义无反顾的撞向轿子上,霎时间昏了过去。
轿子外的人也似乎发现了什么,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轿子外的轿夫问道。
“快进去看看!别让她自杀了!”
“大人!这小妞自杀了!”
外面一众人顿时大乱,那个倒霉的县长儿子愤怒地冲进来,狠狠的甩了刘秀雅一巴掌。
“快快!特么的给我救,给我救啊!我告诉你们,要是救不好你们全都得给我陪葬!”说着,还狠狠的踢了旁边的人一脚。
恍惚中,刘秀雅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奇怪的屋子里,屋子里有会发出声音的并且有图像的大盒子,身上穿着一件红格子的衬衣,床边还有一个全白的小盒子,上面还画着一个缺了一口的苹果。
“我,我这是在天堂吗?原来天堂就是长得这样的啊!”刘秀雅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时,她看见张寒越正朝着她走来,她高兴地朝着张寒越挥了挥手,
“寒越!寒越!……”
刘秀雅正要开口说什么,就看见张寒越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
刘秀雅从睡梦中惊醒,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