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越身下帐篷又搭了起来。
“小妖精!”张寒越暗骂一声。
于是乎,张寒越带着从突击队里带出来的一些高手,偷偷摸mo的上了山。
不得不说,这花教的掌门的警戒工作做的真是不错,这明哨暗哨的一大堆,不过这些东西对那些早就腐烂到根子里的八旗有效,可是对张寒越那就是小儿科,特别是在这些现在特种兵面前。
一个穿着火红火红的衣服的明哨站在一个高地上,正一丝不苟的张望着周围的环境,他站着的地方正好挡住了张寒越等人的去路。
张寒越对队友们使了一个眼色,又做了一个手势,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几乎就在同时,只见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就听见“噗!”地一声,那个可怜的哨兵连一句话后没有说就荡在了地上,死前他的嘴巴还张得大大的,似乎是想知道到底发出了什么事情,但是他再也看不到了。
从初出来时的胆小,到现在面对杀人时的面不改色,张寒越见过了太多太多的杀戮,仅仅是为了陷害一个人,就可以夺取一个鲜活的生命。在这个命如草芥的时代,张寒越早已明白了什么心狠手辣,今天对敌人的宽容,就是对自己生命不负责任,想要生存下来,必须如此。
张寒越和队员们小心地从哨兵的尸体旁通过,无声无息。
走着走着,忽然,“喀拉”一声,张寒越暗叫不好,果然,只见一个像雕塑一样摇摇欲坠的哨兵突然像上了发条一样猛地跳起来。
“有……呃……”但他只是刚刚说了一个字,随即就向被人掐断喉咙一样,声音戛然而止。
他挣扎了一下,便无力地倒了下去。只见他的脖子上,赫然插着一支雪亮的飞刀!
所有人都非常平静,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大约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张寒越一行人终于到了花教大寨的门前。
对于一个土匪性质的组织来说,这的确是一个固若金汤。
只见栅栏上的橡木足足有10米高,橡木的下位深深地扎根在地底下,而橡木的上部则被削得尖尖的,让人望而生畏。在大寨的四个角上还各有一座12米高的瞭望台,只要四周有什么动静,了望台马上就可以发出情报。
但这些对于特种兵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只见张寒越拿出一个钩锁,一瞬间就钩到了大寨的栅栏上。
“吱呀!”大寨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张寒越一行人顺着着一根根cu壮的橡木往上爬,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悄地就这样溜进了花教的核心地带。
“嘿,这八旗是后娘养的吧,这么简单的寨子打了这么竟然连根mao都没捞着,要是换成老子,非得杀他个七进七出不可!”一个突击队员不屑地说道。
“萧老四,你就吹吧,你这么牛为啥不走正门啊!切!”另一个队员不屑地说道。
“你们这两个家伙,想死是不是,你以为这是请客吃饭啊!都特么的给我安静一点!是不是还想来一次10公里拉练啊?”张寒越板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