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咸福宫并不是一座很大的宫殿,只是名字称为“宫”,但是实际上也就比中华现在人们所住的100多平方米的住宅大不了多少。他顺势坐在铺着淡绿色丝绸的红木椅上,静静的看着婉妃。
婉妃见张寒越坐下,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的将手上的瓶子放下,开始用手中的手帕缓缓在他的脸上擦拭着,将溢出的血液擦拭干净,然后将瓶盖打开,用手在里面点了点,然后轻轻地在张寒越的伤口上点了点,如此反复三次,紧接着又在张寒越的伤口上吹了吹,他不禁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只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有阵香风在吹拂着,然后便是脸上痒痒的。
又过了一会儿,婉妃又拿出来一条手帕,然后将手帕撕成长条状,绑在了张寒越的额头上。
做完这一部,婉妃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轻轻坐在张寒越的旁边。
张寒越只感觉自己身边轻轻的震动了一下,然后便是感觉自己的额头上伤口似乎是不那么疼了,他睁开了眼睛,就看见身旁的婉妃。
只见婉妃的一只手轻轻抓着张寒越的手,另一只手抚摸着他沧桑的脸。
“夫君,这宫里不比外面,你在这要多加小心,我知道你非常强,但是还是要注意安全,在这里每天都有人死去,不管在哪里,都有着难以想象的勾心斗角,在这个整个大清朝的权力之都,鱼龙混杂,三教九流的人都为了各自的目标,混杂在这里。我担心有一天……”说到这里,婉妃温婉的声音便戛然而止。娇俏的小脸轻轻靠在张寒越肩上。
张寒越挽着婉妃的手,“好久都没有这么放松了,遇见你,就是我最大的幸运。对了,婉儿,你叫承婉,对吗?那姓氏是……”张寒越问道。
“对啊!我是满人,我是他他拉氏的。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个?”婉妃柔声答道。
“没!以前我就对满人的姓氏非常感兴趣,今天忽然想起,便问问。”张寒越如实答道。
时间缓缓过去,两人都不知道过了多久。
“好像就这样,让时间停止下来。”婉妃柔柔的说道。
还没等张寒越回答,咸福宫外就传来了一声喊声:“张寒越!你在不在里面?”
张寒越心中一惊,一脸大号的懵bi。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向婉妃解释。
“是你的小情人吧?在外边到处留情吧?我看你该怎么办!”婉妃笑着说道。
“婉儿,我……”一时间,张寒越感觉非常对不起婉妃,一种浓浓的愧疚之感油然而生。
“我明白!这里也没什么可以躲的地方,到床上去躲躲吧!”婉妃用一根手指轻轻的“捂住”张寒越的嘴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张寒越也不再矫情,便一股脑儿地走到床的后边,隔着一层帘子,依稀能够够看到里面发生的事情。这时,婉妃也缓缓走到床上,走上床,用精致的丝绸被子盖着自己的半个身体,然后紧接着对着窗外喊道:“是何人在外面大喊大叫?”婉妃话语中带着一股淡淡的,难以言喻的威严,谁能想到,这竟然是一个不大的小女孩妹子所散发的气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