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站在婉妃和张寒越的身后,见到他们两人在大声不知道在说什么,心中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只是想等着自己的侍卫来,将这里两人赶紧解决掉。
婉儿已经调整好了心态,张寒越便松开了婉儿,他冷笑一声,转身一脚就过去。
“皇上,既然来了,就聊聊再走吧……奴才我为了准备这个事情也是花了很长时间啊,奴才就要走了,怕没时间和皇上您说了,于是今天就斗胆来见您了。”张寒越微笑着说道。
“你,你想要做什么?”乾隆问道。
乾隆转过身去,看着婉妃,问道:“你是……”
“我叫爱新觉罗承婉,10年之前,那个时候我还只是住在江南的一带的一个普通的旗人子弟,那个时候,在那个时候,我家开了一家客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家客栈突然之间来了好几十个人,一个都是冷冰冰的不说话,但是,我的父亲却是特别兴奋,还用祖传的秘方做成了云片糕,当时你还称赞我的父亲,还说了一句:‘此美味若能每日食之,真乃人间乐事。’后来,后来你竟然当时的县太爷以大逆不道的罪名将,将我们家90余口人全部杀掉……我当时不在,这才被一个许久都没有联系的远方姑父收养这才逃过一劫……”
“自从我懂事的那一天起,我的人生,就只有一个梦想,那就是为我的全家报仇……他们是那么地安分守己,甚至连小错都没有犯过,这名声在这十里八乡都是出了名的好!你,就是因为你这个狗皇帝的一句话,甚至是这一点小小的私欲,就让我全家都丢掉了性命!”婉妃怒目圆睁地看着乾隆。
乾隆一愣,脸上随即露出一丝无奈的表情,眼睛像这左上方望了望,似乎是在回忆些什么东西。
张寒越看到乾隆的眼睛,忽然想起了自己在大学时期曾经看过一部电视剧,叫做《读心神探》,然后就迷上了微表情和心理学,在心理学上,如果一个人是在回忆过去的某件事情的话,那么他的眼球因该是朝着左上方望过去的,但是如果一个人是在说话也就是编故事的话,他的眼球是朝着右上方望去的,如果一个不懂心理学的人,没有刻意地去掩盖的话那么一般都是百试百灵的。
窗外是无尽的黑暗,似乎还带着这个世界的罪恶,仿佛就像那些没有白天都消失不见的潘多拉盒子最底层的东西,人性的丑陋,在这个无尽的黑夜中好不掩盖地展现在人们面前,好像就在这一个夜晚,每一个人心中的罪恶,婉儿的,乾隆的,还有,张寒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