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保护,所以张寒越的女人们是站在一起的,大家你挨着我,我挨着你,自然是谁说了一句什么话都能听得到的。
听到这话,采萱有些不自在了,只见她转身看了看彩蝶,和彩蝶在说着什么,然后转过身来,“你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感恩啊,我可告诉你,寒越的军队你们是没见过,我可是见过的,那叫一个厉害,要不要打个赌?”采萱操着一口流利的倭语说道。
千穗美希一愣似乎从来就没有人这样和自己说话,此时作为一个大名的傲气就显现出来了,“賭けと賭けまさか私は唐の大名はまだできない、君とこの賭けをしますか?(赌就赌,难道我唐唐一个大名,还不敢和你打这个赌?)”
只见千穗美希眉毛一挑,秀丽的柳眉炫耀似的在彩蝶的面前动了动,嘴角微撇着,眼睛斜视,不屑冷冷的双臂半搭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眼角和眉梢都染上妩媚的骄傲和讽刺褒义:她像朵亭亭玉立的郁金香,高贵典雅,从眼睛透出的和煦而又淡漠的光,让人不敢侵犯,整个人虽然漂亮,但由内而外都散发着一种欠打的感觉。
“何を賭けて?(赌什么?)”千穗美希问道。
采萱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似乎自己已经稳操胜券了一样,她转过身来和彩蝶说了几句话,又转过头来,但这种表情转瞬即逝,随即,彩蝶露出了一副可怜的表情,紧接着说道:“如果你输了,你就跑过去对着我夫君唱一段歌词,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坚固我的决定是糊涂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我的剧情已落幕我的爱恨已入土,你觉得怎么样,敢不敢赌?如果我输了,我,我就向你道歉。”采萱使劲忍住脸上的笑容,说道。
千穗美希想了想,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的,但是有有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正犹豫间。
采萱见千穗美希如此犹豫,为了彻底的让这个自己横看竖看就是看不顺眼的美女大名彻底地出一次丑,于是乎,采萱又加了一把火。
“哎呀,刚才不是还说什么自己是大名,什么都不怕的吗,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胆小了啊?”采萱柳眉一挑,有些妩媚,又带着一种挑衅的眼神看着千穗美希,她的脸上有些湿润,淡淡的汗珠从她的毛孔里面渗透出来,却有一种淡淡的素颜美,绝对不是后世的那些化妆的庸脂俗粉能够比得了的。
“ふん、个何ができないんですか?(哼,有何不敢?)”
画面转换到战场上,千穗美希紧紧盯着那个刚才完全不听张寒越命令的队员。
队员走路的时候还有些摇摇晃晃,整个人并不肥,甚至还有些瘦,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也许就是因为他的这一副好欺负的样子,只见一个黑衣忍者狞笑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犹如一只轻盈的燕子,至死一瞬间的时间就站在了队员的面前。
只见忍者缓缓拔出了腰间的一柄刀,细长的刀刃上还绣着淡淡的三叶草花纹,三叶草的花纹,长长的,一直向外延伸,竟然形成了无数条放血的血槽。
队员像一个喝醉酒的人一样站在他的面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