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越将手上的纸缓缓放在桌子上,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片刻之后,张寒越抬起头看着顾炎武,问道:“这个花教到底是什么来头?”
听罢,顾炎武抬头看向天上,说道:“在这武林之中有大大小小好多宗教,像白莲教,还有倭岛那边的崇穆岛,诡门,九门八卦,这些就是比较大的,有资格参加年度会议的教派,因为这个年度会议不受政府控制,所以这个反政府组织白莲教也能参与其中,而清政府一直想控制这个会议,根据那些个来这里消费的一品二品的官员的消息,清政府有意那这个花教开刀,以此为契机,其中,花教确实是这之中最大的佼佼者,但是,据我所知,因为花教的掌门是一个女人,还是特别厉害的女人,在这种男尊女卑的风气之下,特别是武林之中的宗教,这种风气更加夸张,再加上花教又是最强大的宗教,这也就引起了其他各派的嫉妒,久而久之,花教便成为了众矢之的现在的情况,估计不会太乐观,主公这是要出手相救?”顾炎武问道。
“恩,既然花教是武林之中的出了少林之外的第一大门派,如果我们有恩与她的话,那我们在南方就相当于有了一个帮手,这样我们的势力又会有一个极大地拓展,既然这个年度大会于清政府多有矛盾,就算不是清政府的敌人,也至少不会是清政府的帮手,这不是与我们的目标恰好一致,,这个世间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顾炎武喃喃自语道。
“恩,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是这个道理没错,所以,主公要亲自带队前去救援吗?”顾炎武转身问道。
“恩,初步是这样确定的,事不宜迟,明天我们就出发!”张寒越眉毛一挑,望了望窗外的太阳说道。
为了能够更好地欣赏美景和瞭望敌情,这间潇湘楼顶端的房间特意被设计成了前前后后全部都是窗子的造型,只要一抬头,便仿佛置身于银河之中。
皎洁的月光,散发着银白色的光芒,静静地照射在张寒越的脸上,倏地,这朦胧的月色,月光零落,若隐若现,听着雅尼的钢琴曲---夜莺,眼中似有波光点点,轻轻眨动,一滴泪轻轻的滑过腮边,品尝一下,原来苦涩中还有一丝甘甜。此刻所有的无耐、伤感和思念,尽都融化在心里面……
月光朦胧,象隔着一层薄雾,撒落一地冷清。苍白的月光使人感到阵阵凄凉意,望着不再如水的月光,思绪穿过心情的那片温柔象雾一样点点漫延,徘徊许久许久,似乎,是逝去者的亡灵,久久不愿意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