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让他去太乙观当顾问。一是有房子,二是住到那儿清静。
三是可以给人测字。四是自己可以开灶。
五是世玉管那一片,可照顾他。六是每个月我拿两万块钱给他。又不要观里发工资。”
邓总说:“也是个办法,说不定什么病都没有了。”
我说:“今晚和他说说,他同意的话,我跟陈总说一声,绝对没问题。”
“对,反正这边房子也留着,不想到太乙观了,再回来就行。”
这时,饭菜上来了。我们边吃边聊,没喝酒,二十分钟就吃完了。
我打了一个电话给小林,说晚上就不回去了。小林有些急,连问:“师父怎么啦?”
我说:“没怎么,他要我陪他一晚。”
两人起身,离店。朝医院开去。
到了医院附近,邓总要我先和师父聊,明天早上他再过来。
下了车,我上15楼,在外面小客厅和师母交流了想法。看得出,他也知道师父患的是心病。只是连连说:
“山红,这怎么行?你有事业,让他一个老头子拖累你。”
我说:“他愉快,你也愉快些。不要想太多,晚年只要过得愉快就好。如果我们没钱是另外一回事,现在有钱,就做有钱的事来办。您先和他通气。等两个小时,我再过来。”
“你还有事?”
“没别的事,就是我那个同乡冬子,有件事要我帮帮他。”
师母爱怜地看着我,说道:“山红,你就是有副好心肠。”
我说:“现在我就不进去打扰师父了。您告诉他,我有点事,等会过来。”
师母点点头,又说:“你等一下。”
我站在外面等。她拿出两个苹果塞到我手里,说:“我洗了,味道甜,你放心吃。”
我哭笑不得,说:“好。我吃,吃。”
走出医院,我给冬子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到医院附近找个地方聚聚。
他说:“你怎么在医院?”
“要写‘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我不到医院这个地方来体验生活,怎么写得出?”
他开心地笑道:“万大师,反正你什么都有理由。十五分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