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烟嘱咐完之后，莫离刚点了点头，她的身影就已经虚化到看不清，然后慢慢的消散。
绯烟的神识消散之后，莫离沉默了一会，然后看向荼诺：“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跟她之间的关系的？”
闻言，荼诺眨了眨眼睛，数秒后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莫离话里的意思。
看着莫离犀利的目光，荼诺没来由的心虚起来，他握拳掩在唇边，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刚到生死城的时候，我也怀疑过她的意图，所以质问过，然后她才说的。”
“也就是说，你从那个时候就知道了，却一直瞒着我？”莫离轻飘飘的瞅了他一眼，说话语气显得有些阴森。
“我这不是也不能确定吗？再说了，我也不敢完全相信她说的话啊！”荼诺已经感觉出来她对自己的不满，不由觉得自己有些委屈。
千年前莫离一离开冥界就是几十年不回去，他都找不到人，谁知道她跟慕昊穹到哪去了。
这一走几十年，谁知道其中又发生过什么呢？
等他好不容易找到莫离的时候就看到了她那触目惊心的眼神，再然后……
哪还有然后啊？
就这么死了，他好不容易把她的魂魄凝聚起来送入轮回，还搭上了自己一条命，这才有了今天，容易么？
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委屈，怎么他现在搞得里外不是人了？明明他最无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