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5号包厢与518号包厢是斜对门，都是豪华大包，标配是20位客人。
515号包厢有一个服务员，正在摆餐具，凤凌雪上去就喊姐姐，很主动去帮忙。
本来这个包厢是两个服务员，今天抽了一名去对面的518帮忙，说是接待一位重要人物，心里就不开心。
现在有个人来帮忙，心情好了很多，不停地指挥凤凌雪干这个，干那个，凤凌雪手脚麻利，始终保持一脸的笑意，那个服务员感觉这个新来的挺好欺负的。
十几分钟后，515的客人到齐了，又花了十几分钟，把菜上齐了。人一旦吃上，美食美酒进到肚子里，就好伺候。
闲下来，凤凌雪时不时就往518包厢门口看，从传菜窗口传出来的声音判断，那里正在热烈地喝酒。
“姐姐，对面那个包厢里是什么人在喝酒，怎么那么吵？”凤凌雪问老服务员。
老服务员对凤凌雪印象不错，晚上要不是她来帮忙，自己得累死，所以态度稍好些，“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你看李经理今天晚上全程在那里服务，应该不怎么好伺候。”
凤凌雪点点头，笑着说，“男人就像猪一样，给他吃饱喝足，放到哪里都睡得着。”
老服务员一脸的不屑，“看你年纪不大，想得到挺通透的，你要不要进去见识见识？”
“嘻嘻，开个玩笑，你们都说不好侍候，我哪能侍候得好呢？”凤凌雪笑着说。
砰，的一声，518包厢的门被用力地推开，一个服务员从里面跑了出来，站在门口不敢进去。
“小姜，你怎么不进去了？”老服务员冲着门口的服务员问。
“平姐，里面烟味太重，受不了。”
“要不让新来的服务员替你顶一下。”老服务员推了一下凤凌雪，那意思是让凤凌雪上。
那个叫小姜的服务员当然高兴了，拉着凤凌雪的衣服，“小妹妹，你替姐顶一下，下次我替你值班。”
看小姜那样子，就知道没好事，但正合凤凌雪的意。
518号包厢里真叫乌烟瘴气，十八个男人就是十八只烟筒，都在冒烟，刘全发来照片上的那个人，正坐在酒桌主位上。
李经理看到凤凌雪进来，先是一愣，马上走过来，“小雪，谁让你进来的，赶紧出去。”
“李经理，是那个小姜让我来顶一下她，她吐了。”凤凌雪想着把事情说得严重些，才有机会留在包厢里。
“李经理，李经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喊道。
李经理也顾不上凤凌雪，朝那个男人走去，“张哥，你看还需要什么服务，我这就给你安排。”
那个叫张哥的男人端起一杯酒，“今天，你把我们四哥服务好就得了，我们四哥照顾你几年生意，你应该好好敬四哥一杯才对！”
桌上其它男人也跟着起哄，李经理不得不接过男人的酒，敬了四哥一杯，又给四哥倒上。
一个服务员见凤凌雪是新来的，马上指使她干活，把一个盘子递到凤凌雪手里，“赶紧把桌上的残渣收一下。”
凤凌雪赶紧接过盘子，挨个收拾桌上的残渣，一桌人忙着喝酒敬酒，也没谁注意到凤凌雪，收拾到刘四身边，凤凌雪笨手笨脚，把刘四的酒杯打翻，酒全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