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文彦惊讶,程温瑜就继续往下说:“程某也是无意间结识宋娘子的,不,是徐夫人的。那时她带着小公子,一个人撑着铺子,生意很是火爆。就连县令大人和县令夫人对徐夫人的甜品都赞不绝口,很快就在镇子上打出了名堂,让人撑腰和羡慕。”
徐文彦只是想过宋浅如今有姬长夜的相助,日子过得不错。不成想她竟然做了生意,还人尽皆知。
程温瑜突然起身来到徐文彦的身旁,按着他的肩膀说:“徐公子一表人才,徐夫人巾帼不让须眉,还真是天生一对啊,真叫人羡慕。”
“程公子言重了,宋娘子如今肯定怨恨我当初抛下她,怎么还会认我这个相公?”他很是担心如果宋浅知道了自己还活着会是什么反应,会怨恨他还是动用她的关系让自己在苏娄镇无处容身,以此来报复。
“徐公子说的是什么话?不管怎么说,你们二人并没有和离,而且你也没有休书休了徐夫人,她就还是你的妻子,这是改变不了的。既然如此,夫为妻纲,徐夫人作为女主,本就不应该出来抛头露面,丢了徐家的脸面。而且这甜品铺子和钱财都是徐家媳妇赚来的,理应就是徐家的,是徐公子的。所以,您要是想要那甜品铺子和徐夫人手中的权财岂不是轻而易举?”
听闻这些话,徐文彦有些后怕,“程公子,这么做是不是不厚道?毕竟那些都是宋娘子自己打拼出来的,我们也没有夫妻之实,她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给我?”若是传出去,岂不是会让其他人认为他是强盗?
程温瑜就知道徐文彦会这么说,于是拉着他来到了窗边,此处正在甜品铺子的不远处,所以轻而易举的就能看到甜品铺子,程温瑜边指给他看边说:“徐公子,你看这铺子的生意十分火爆。况且徐夫人手中还有一处院子,肯定有很多人嫉妒觊觎。徐夫人只是个女子,怎么护得住?但是徐公子你不一样,若是将这些拿到了手中,日后定能做的更加盛大,到时候整个苏娄镇都会知道您的名号。”
徐文彦得知了宋浅手底下的财产竟然这么丰厚,而且程温瑜所说的名誉的确是他所欠缺和追求的,犹豫再三下,便用自己是宋浅的夫君,宋浅是自己的妻子就应该听从自己的命令的想法宽慰自己,让自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程温瑜的主意。
“程公子说的有道理,可是徐某如今一无是处,也没有身份和脸面出现在夫人面前。”没准他还会被当做失心疯打出来,那个时候岂不是更加丢脸?
程温瑜早已经准备好这个问题的回答,他将人重新拉回桌子前坐下,表示自己可以帮助他。
“多谢程公子,徐某感激不尽。他日等徐某发达了,定会涌泉相报,不会忘却程公子的恩情的。”
当务之急,就是要先证明徐文彦的身份,不然旁人是不会相信的。程温瑜就根据姬祺瑞的指示,动用自己的人脉证实了徐文彦的身份。
随后他穿着得体,改头换面重新回到了村子里。
大伯父见他还敢回来,二话不收就拿起锄头准备将他赶走,不成想被程温瑜派来的人踢翻在地,其他人见状也都不敢上前了。
“都说过了这地界早就不是你们老二家里的,你还要纠缠不清楚干什么?”大伯父不知恬耻的说着。
如今徐文彦有了程温瑜在后支持撑腰,所以说话的语气都硬气了不少,“是我纠缠不清楚?还是你们一家人不知廉耻的霸占我家的地方?就算这块地方写的不是我徐文彦的名字,也轮不到你们。”
众人被他散发的威严镇住,大伯父也没想到只是几日不见他就像换了个人,心想着不论如何还是别得罪,就换了副嘴角,笑呵呵的上前道:“老二啊,你看你生什么气呢?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好好说,何必大动干戈,弄得都下不来台呢?”
徐文彦看到他态度的转变完全在意料之中,不免沾沾自喜起来,依旧端着架子道:“一家人?我可是知道你在我母亲去世后,就跑过来霸占了这房子,还将我的妻儿都赶了出去,这是一家人该做的事情吗?”
闻此大伯父很是惊讶徐文彦是怎么知道的。
这些事情当然是程温瑜告诉他的,为了成名的拿到宋浅的铺子和财产,就算徐文彦如今多不情愿,也只能承认宋浅还是自己的妻子,那个不知名的野种是自己的孩子,顾不上旁人怎么说了。
“老二啊,我想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不是我们将你媳妇赶出去的,是她自己走的,况且如今她在镇子上,还能看得上这里吗?”
大伯父的嘴硬顿时让徐文彦怒气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