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被陆乘风说的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只能委委屈屈地坐着,默默的吃饭,
可是陆乘风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劝说她,
现在已经有了起风的苗头,
这时期最可怕的就是检举揭发和批评与自我批评,
多少人回到家里,跟老婆发了顿牢骚,结果就被老婆举报了,然后还要划清界限。
现在的人,谁能想象那时候,居然有因为站队不同离婚的!
老婆都靠不住,更何况是小姨子。
他要是敢对余海棠说,什么这个派那个派都是扯淡,年纪轻轻的,学校还没出呢,就被别人当枪使,那就是最傻的傻瓜。
那结果就是,他绝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最看不惯神剧里于海棠那个德行,就觉得那纯粹是她自己自作自受,
看眼前的真人已经有了神剧里的那个作的苗头,只能简单的点两句,
没悟性活该,各人有各人的命。
这顿晚饭,因为于海棠这颗老鼠屎,搞得他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他又不敢细说,匆匆吃完饭,就回家了。
于海棠死活就没搞明白,她跟杨厂长的侄子分手,不正是向他陆乘风的派系靠拢吗?怎么反而惹得他不高兴呢?
陆乘风有话不敢说,憋了一肚子,回到家里。
屁股还没坐热呢,又听到敲门声,
这倒是很稀奇了,
在这个四合院儿才清静了一段时间,又有人来找麻烦啦?
开门一看
怎么会居然是傻柱,
这个家伙还拎了一瓶酒,这次居然是二锅头了。
无事献殷勤,肯定没有憋好屁
陆乘风现在已有了点当官的城府了,
他想看看这家伙,到底想干啥,就把他让进屋。
傻柱腆着脸道:“乘风兄弟,好长时间没跟你一块儿喝酒了,今晚看你有空,就来找你,跟你喝点儿!”
陆乘风笑道:“那就整两口吧,可是我今晚没开伙,什么菜都没有。”
傻猪赶紧:“没事儿,没事儿,我回去拿点花生米来。”
说完把酒瓶往陆成风怀里一塞,转身就往家里跑去。
陆晨风看看家里面,确实没什么菜,索性从空间里拿了几根黄瓜,做了个拍黄瓜下酒。
没一会儿,傻猪就拿了一饭盒的油炸花生米回来了,看来图谋甚大。
陆乘风心里猜疑,这家伙是不是为了何雨水的工作的事情?
按照时间算算也差不多了,也该跑动跑动了。
俩人落座,就着两个菜,喝了起来。
就傻柱那个毒舌,现在也学会甜言蜜语地吹捧起陆乘风了。
说陆乘风是他们们食堂的大恩人,以前一到冬天,就是他们厨房挨骂的季节,就那几样东西,做不出花样来,还总是没有荤腥,工人的意见可不就特别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