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娇娇问:“这是怎么回事?”
她也明显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风楚销收回了蛊虫,淡笑摇头:“没什么,妹妹先学蛊术吧。”
风娇娇看着他一副神态自若的模样,也摸不准究竟是有事没事,就学着方才风楚销的模样,对关夫人下起蛊来。
关夫人感觉脊背被咬了一下!
风娇娇道:“眼见那人是盯上你我两家了,既然祸端已生起,逃避也没什么趣儿。
索性,今日夫人带着令二公子在大宴上好好认认人,最好把那人找出来,告诉我与七哥。”
若那人是浩罕蓝山的人,多半会陪他入宫。
关夫人问:“若那人没有入宫呢?”
“没有入宫也不要打草惊蛇,你家只要做出一贯跋扈的模样就好,让对方误以为我们两家已成水火,引蛇出洞。那人既已盯上我们两家,自没有再不出现的道理。
他会再次露头的。”
关夫人有些惊愕风娇娇的头脑,她从未想过,一个幼女竟然能计算如此!
这孩子是成精了吗?
她不由又看了眼她的两个儿子,她额头上的青筋一蹦。
她这是生了一对什么残次品!
风楚销从始至终都没有打断风娇娇的部局,风娇娇却担心自己还有什么疏漏的问风楚销。
“哥哥,你觉得这个计划如何?”
风楚销回了两个字:“甚好。”
就又给风娇娇倒了杯暖茶。
树影欲送走三人,就听风娇娇提醒说:“你们可别忘了把灾民的事处理好了!”
关夫人答了一声:“是!”就领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走了。
他们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
风娇娇忍不住问:“哥哥,他们怎么了?”
风楚销漫不经心地回答:“没什么,不过是刚受金针之刑而已。”
“金针之刑?”那是什么?
“就是用一根发丝粗细的金针从他们后脑插入,而后再以蛊虫操纵之,运行穿插于受刑者的四肢百骸,疼痛难当,却又不许受刑者发出一声。”
那岂不是说,她刚进来的时候,他们正在被一根针扎得穿肠肚烂?
她光想想都疼!
不愧是从皇宫内出来的人物,此等阴毒的法子,她想都不敢想!
不由默默地看了他一眼。
变态还得是你!
学到了,学到了。
风楚销微微一笑,道:“所以妹妹不必担心,他们回去后会被人找出伤口。”
他竟连她担心的都能算计到。
风娇娇立马站起来说:“娇娇回去了!”然后便要一溜烟闪个没影。
可她刚一站起就被风楚销拉住。
他也站起身,来到她身边问:“娇娇今日何以要放掉关家母子。”
他还以为她会直接把他们交给风丞相。
他眼神探究,身上的浅香温如凉玉。
风娇娇被他的忽然靠近一瞬乱了气息,她心跳有些加速,看着她眼前放大的俊脸道:“因为这件事,本身我们也有错。
大梁皇原本就忌惮我风家,若再知道我私用粮草,他纵然面上不说,送我个将功折罪的名头,心里也会不快!
况且,如果把他们交出去,对我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