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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我偏就要上他的女人(1 / 2)

这小子仗着有曾曾撑腰,在金大商都里兴风作‘浪’,连他的‘女’人白洁都敢动歪念头。<>棉花糖小说网</>。wщw.更新好快。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尽管他对这个白秘书并没有太多的兴趣,最多是无聊时陪着解解闷,打发打发日理金大商都万机的苦痛时光,但那小子也不能如此张狂啊,这不摆明是跟他童磊过不去吗。先是天天跟他的梦中老婆曾曾朝夕相处,情如贴身跟班;然后再跟白秘书不干不净地黏糊着,知道的是他童磊早就伺机甩白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没干过那头上飘绿‘毛’的小子,这不屈得慌吗?本来,他想趁着曾曾出差这几天,好好算计一下这小子,没想到这家伙右手能使唤美工刀,左手也能刻版,童磊前‘腿’刚进企划部,他后脚就能跟到曾部长的办公桌旁。中午吃白秘书亲自订来的二十元的带炸‘鸡’‘腿’的盒饭时,童磊就寻思,假如他前‘腿’刚溜到曾部长的办公桌旁,在她的茶杯里撒进‘蒙’汗‘药’,那小子后脚就能把他给踹到附近的派出所去,那小子可不止一次在金大商都里吹,说那片警是他一拜的兄弟。

所以,童总经理在失去曾部长四天又一个上午的时候,琢磨到最后,总算是悟出来了:原来一直以来频频在暗地里给他使绊子,让他诡计总是无法得逞的坏种就是雷鸣这小子。如今,狐狸身后的老虎皮暂时拿去干洗了,看他再怎么在他面前狐假虎威,有种他去找他的曾部长啊,有本事他把他的干姐姐从昆明给拽回来啊,否则难受的可就是他了,谁叫他那么缺德的,上班来的时候,他老妈没教会他“‘成’人之美”四个字吗。

童磊想到最后,一阵舒心地喘息。他决定了,临时任命企划部的美工雷鸣去防损部增援,任命即刻生效,至曾部长回来销假之时结束。

据秘书室白秘书的小道传播,防损部长也是雷鸣的一拜,同时也是某董事的外甥,公子哥看起来纨绔跋扈,实在不具备防损部‘门’职员所应有的基本素质。据说,这只是个跳板,是某董事在退役离任奔火葬场之前为他的外甥搭桥架路,至于准备将外甥跳到哪个部‘门’去**,暂时还没有定论,但显然是小人之心的白秘书还是在童总经理面前失宠后,无比‘阴’毒地在‘私’下散布此公子有可能是金大商都下任总经理的人选。(无弹窗广告)

雷鸣给曾曾打手机的时候,她正在总台订机票,雷鸣还以为是姐姐要回家了,赶紧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痛诉童磊对他的迫害,咬牙切齿地让姐姐回来给他报仇。没料到,曾曾在电话里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暂时先不回去——”

雷鸣险些从防损部的窗户里蹦出去,好不容易收住脚,赶紧问姐姐不回来那去哪儿。曾曾笑,说去北京,然后解释说她要去跟几家影视公司接触一下。雷鸣这才遮遮掩掩地说:“姐姐的真实身份,我都从网上瞅见了……”

曾曾呵呵笑,说那又怎样,不还是我吗。雷鸣说那可不一样,然后一大喘气,说至少在童总经理那里不一样。曾曾这时就不笑了,说你暂时忍一忍吧,他现在在气头上,把你打进防损部都算是手下留情的了,我还以为他要把你给派到保洁部……话还没说完,雷鸣就开始问候童磊的姥姥,末了可能觉得还不过瘾,又加上他的曾姥姥。

曾曾在电话里以一种老姐的口气教训他,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平日里对他那么不尊重,换作是我也忍不下这口气啊,所以我说他还是‘挺’手下留情的,你有空多去参加一些同学聚会,看看过去的‘女’同桌嫁人了吗,要是没有你就赶紧加油,听姐姐的话,别再去招惹白秘书了,那是童磊的人……

雷鸣这个气啊,对着话筒放大嗓‘门’嚷嚷道:“哎!我就跟他童磊没完了!哎!我偏就要上他的‘女’人!怎么样?不信?老姐,我保证等你回来时,他童磊就站在金大商都的大‘门’口给你拉‘门’,做‘门’童!”

那天,白秘书在童总经理的办公室发挥了很久,估计连她在小学时学的词汇都搜肠刮肚想起来了,各种修辞用法也运用得淋漓尽致,以至于把本来就郁闷不已的童总经理刺‘激’得当场手脚哆嗦,口吐白沫。据说,四个保安架着他往别克车里塞时,他连发动机的钥匙孔都找不到了。

北京一直都是曾曾向往的城市。

直到两岁半时,曾曾还住在北京,在和平里,父母单位宿舍楼里,幼时的记忆都是胡同里的故事,从小一口地道的京片儿,会用“丫”来骂人。后来,不知怎么,跟着父母工作调动,糊里糊涂地来到了河北邯郸,恰是童真绚烂的时候,又赶上了唐山大地震,于是儿时的记忆里又多了住防震棚的刺‘激’经历。直到现在,曾曾都会时不时地重复着一些儿时的梦境:在防震棚里好奇地看着大人们脸上紧张不安的表情,趁他们不注意,一不留神就跟着姐妹们跑出去玩,害得大人们跟打狼似的四处号叫,以为她们真的被野狼给叼走了。最惨痛的一次经历莫过于临离开邯郸的时候,跟小伙伴们追逐玩耍,一头撞在‘门’框上,额头被撞出一个大口子,血流如注,被父亲的同事抱着狂奔到医院,小脚姥姥跟在后面又哭又叫,据说当时流掉了身体内三分之一的血液,以至于现在动不动就贫血,脸‘色’苍白如纸。

来到江苏的时候,曾曾已经到了该入学的年龄,但是这个城市的方言却是她从小都抵触的,直到现在,她还是只能说一口并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既不会说家乡话,也不会说这里的方言。在她的内心深处,总有那么一块是留给北京的,曾经属于她,她灵魂深处赖以寄托的一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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