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年巴黎和会的时候,日本想把一战中趁火打劫搞到的山东权益合法化,顾维钧在会上慷慨激昂据理力争,各中小国家则在公开或私下场合对华夏表示同情。英美法意各大国一时也有所顾忌。只有一个国家的代表公然跳出来,发表演讲,支持日本对山东的要求,这个国家就是波兰。弄得直到顾维钧晚年写回忆录的时候都明确表示,他想了十多年都想不明白和华日都没啥关系的波兰干嘛要这样做。
毕竟波兰自古就跟华夏无冤无仇,可不知怎么搞的无论是北洋政府时代还是民国政府,波兰总喜欢跟华夏过不去,而且历史上波兰从来都站在华夏的反面。就连到了二十一世纪,华夏召开北京奥运会的时候波兰总理竟然跳了出来宣布将不参加北京奥运会开幕式而代之会见****,所以就冲着这点,就算波兰人死绝了韩勇也不会为它流一滴眼泪。
好吧,如果波兰只是跟跟华夏做对还不足以证明他的脑残,事实上波兰在欧洲也到了人见人厌的地步。
套用一句名言来说,就是-----大波波(波兰)就是那垫脚布,不论汉斯(德国)还是伊万(俄罗斯),出门都要踩一脚。
为什么呢?
关键在于这个国家对自己自身定位太过荒谬。国小而不处卑,力少而不畏强,无礼而侮大邻,贪愎而拙交者,可亡也。
而波兰人纯粹就是个典型的二百五,一点政治远见都没有。看看他的地理位置就知道了,本来就夹在两个富有侵略性的大国之间,一个俄罗斯一个德国,这已经很不容易了,换了旁人要么中立要么就死心塌地的抱着另一个国家的大腿。可波兰却不,总以为自己很牛,很强大,在历史上德国弱它欺负德国,俄罗斯弱它欺负俄罗斯,最终结果就是隔三差五的被强盛时期的德国或俄罗斯轮着灭国。算波兰运气的是,历史上还没碰上德国和俄罗斯同时强大的时候,否则一起搞个3P,就波兰那点小体格,估计彻底从地球消失。
波兰被灭,韩勇喜悦的心情没法对他人说,所以今天才把一帮老部下召集起来一起喝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众人也微微有了酒意。
张庭也趁机对韩勇道:“军座,这下咱们总算是拿下衡州了,也算是打下一片地盘了,咱们是不是全军都要撤往衡州?”
听到这里时,所有人或是放下手中的筷子,或是放下手中的酒杯,目光都望向了苏晋。
韩勇没有回答,而是先在众人脸上环视了一下,这才笑着对张庭道:“怎么……你害怕了?”
“这……”众人都不说话,相互面面相窥了一眼,张庭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军座,兄弟们不是怕,而是咱们六十七军一旦去了浙江,那可就真只能靠自己了。虽然咱们不怵小鬼子,不过老话说得好,饿虎害怕群狼呢,咱们要是走了,一旦南昌被日本人占领,咱们可就真的孤立无援了!”
“你们也都是这个意思吗?”韩勇观察了一下众人,发现众人虽然没有说话,但脸上同样包含着一丝隐忧,只有朱良清又重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酒后有夹了一块炸里脊慢慢的品了起来。
心中一动,韩勇笑着道:“朱兄,别人都那么担心了,你却那么毫不在意,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大伙说啊?”
朱良清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指了指嘴巴,示意自己还在吃东西,等到他将这块里脊咽下去后,这才用餐巾擦了擦嘴巴慢条斯理的说道:“依我看,这些家伙的纯粹是过了几天好日子给烧的。咱们现在是家大业大了,可有些人连胆子都没了。”
虽然朱良清的声音不大,但却让陈国涛、张庭、唐大伟等几名师旅长的脸色变得一阵青一阵红的,陈国涛红着脸道:“参谋长,话可不能这么说。您也说了,咱们现在是家大业大的,一旦全军撤到衡州去,那么跟九战区的联系可就全断了,一旦日本人横下心来对付咱们。四面八方的鬼子涌上来咱们恐怕很难守得住衡州啊。”
“啪!”
韩勇一巴掌趴在了桌子上指着众人骂道:“难怪参谋长说你们是过了几天好日子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看到韩勇发了脾气,原本还有有些不服气的众人全都萎了,就算是脾气有些混不吝的陈国涛看到韩勇发了火也变得象是双打的茄子般垂下了头。
韩勇指着陈国涛开口马刀:“国涛,你还记得咱们在朱泾村一开始的时候有多少人枪吗?”
不待陈国涛回答。韩勇就骂说道:“不敢说?那我告诉你,咱们整个朱泾村那时才几百人几十条枪!出了朱泾村之后咱们被改编成梅县保安团的时候也不过千把号人枪,可是当时咱们第一仗就敢在上海硬抗日本人的精锐第六师团的十三联队,解救了一八九师之围,随后在松江、南京、武汉保卫战咱们哪一次怕过鬼子了?可怎么咱们越来越壮大人马也越来越多。到了现在更是连飞行大队也有了,怎么你们就怂了?难道是罐头吃多了,连胆子也吃没了吗?”
看到韩勇发怒,所有人都哑了,尤其是陈国涛和张庭,都快把头垂到裤裆里去了。
韩勇的发火,气氛便一下沉闷下来,看到这样的情形朱良清赶紧道:“好了,大家也别这样,军座也是为了大家好嘛。你们也不想想,真要到了衡州咱们呆不下去了,难道咱们还不能打回来吗?你们不会以为日本人能拦得住咱们吧?”
“咦……是啊……”
众人转念一想,这才明白过来,他们即便是到了衡州也不是不能走啊,就算是日本人一下把大军都压过来,他们打不过也可以重新打回南昌来嘛,难不成日本人还真能拦得住他们不能,一想到这里,众人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陈国涛红着脸对苏晋道:“军座……我错了。您责罚我吧。”
“你们啊!”
韩勇无奈的指了指众人就不说话了,凭良心说,陈国涛和张庭他们考虑得并没有错。军人固然要勇敢不能瞻前怕后,但身为一支部队的军事主官却不能鲁莽行事。尤其是站到了自己这个位置,自己每一个决定都决定了上千上万的士兵的生死,所以所做出的决定自然要谨慎再谨慎。任是谁一听到自家的长官要带着自己钻到敌人的腹地安家落户,谁的心里也得好好寻思寻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