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道说错了?”
傅莺歌反瞪回去。
就跟老猫见到小猫仔似的,一巴掌就把苏振平的怒气给拍没了。
“你,你这……”
苏振平黑着脸,不知该如何说。
胡桃儿见自己丈夫这么没用,心中一口恶气难平。
这个丈夫。
见了婆婆跟鹌鹑似的。
一点用都没有!
他护不住女儿,她来护!
“妈!”
只见胡桃儿走上前,皮笑肉不笑道:“你偏心刚回来的孙女儿,但也不能这么对另一个孙女儿啊,婉婉好不容易进了艾斯利顿大学,怎么能说开除就开除?”
“花钱进去的有什么用?”
傅莺歌反呛回去。
“这……”
胡桃儿一噎。
没想到母亲会直接将这事明着说出来。
只听傅莺歌继续道:“哼!你们真以为我老眼昏花什么都不知道吗?”
“……”
“买通艾斯利顿的教授拿到举荐信,这才进艾斯利顿,真以为说出来多骄傲?”
“……”
“稍微懂行的都知道,艾斯利顿进去容易出来难。”
“……”
“要是7年都毕不了业,还是会开除学籍。”
“……”
“到时候,所有人就都知道苏家出了一个毕不了业的族人。”
“……”
“那才真是看笑话!”
“……”
“洛洛小乖乖做得好,现在开除,还能说不适应校内环境转校,再拖后,就都知道婉婉这丫头什么水平了。”
“……”
傅莺歌的一通话,让苏振平一家憋红了脸。
胡桃儿满脸的不甘。
她小声嘀咕道:“真够偏心的,凭什么觉得我家婉婉一定毕不了业?”
“要说话就大声点,不知道我老人家耳背吗?”
傅莺歌斥道。
“……”
胡桃儿听后,身子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