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柱接过信笺,打发了亲卫兵,顺手就将信笺扔去了一边,然后重新搂住了白玉兰。
白玉兰心知肚明,娇笑连连地说道,“要不,我把姐妹们都叫出来?”
还没等李大柱回应,“十大金刚”就已经急不可耐地跑了出来。
“我早就听见了,想死我了,我先!”秦湘柔一马当先,朝着李大柱就飞扑了过来。
吓得白玉兰赶紧躲开,自己已经不止一次被她的凶器所伤了。
“不行,为什么每次都是她,这次我不让的!”
“我年纪最大,应该是我,你们让让我。”
“呵,哪有比年纪大的?我功绩最高,应该是我。”
......
华清宫很快就变成了酒池肉林,鹿台豹房,时而欢歌笑语,时而娇羞哼吟,时而吼喊震天。
郑芳华都看呆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龙皇之威,心里悔啊,心里恨啊,两次,自己施展了两次手段竟然都没有成功,如果早知道龙皇雄威至此,说什么也要品上一品。
而旁边的邝宛真更是难受难当,在西绝黄沙岭她也是养宠无数的女人,到了这里,不仅成了阶下囚,还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看着就算了,还很自卑,谁都比自己美艳,谁都比自己性感,谁都比自己狂浪。
足足被钉在原地一个时辰,郑芳华最终才在万般挣扎之下,扶着门框离开了华清宫,她实在是在这里继续待不下去了,再待下去,就要乱了阵脚,要乱了心智,要不顾一切地冲进去,狠狠地问李大柱要,朝他索取。
可现在,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做这件事,家国仇恨未报,当着仇人邝宛真的面如此,她是实无法做出来这样的行为。
而郑芳华的离开,正好遂了邝宛真的心意,她一直等着,看着,听着,哪怕自己已经一塌糊涂得很难受了,还是依旧等着,她在等一个机会。
终于,黎明时分,李大柱和白玉兰以及十大金刚都胡乱地沉睡了过去,而靠在柱子上假装睡着的邝宛真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捏了捏鼻子,这气味让她意乱情迷,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就朝那封信走了过去,拿到信,拆开一看。
顿时,邝宛真心里一惊,她没想到大南国居然还有两千门新造的火炮,以及一万五千重装骑兵,现在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最为忌惮的活尸军团规模也扩大了三倍,甚至在对付被迷惑心智的宣武大军的时候,都没有动用过。
不妙,很不妙,如果是这样的话,胜负就能难说了啊,邝宛真是心底比裤底还要凉。
她看了一眼睡得很深的李大柱,视线还是忍不住偷瞄了一眼他雄厚的本钱,若自己是他的女人,那该多幸福啊。
这种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邝宛真将信装好,原封不动地放在了原本的位置,然后悄悄地退回了原地,朝着周围看了一圈,不远处正好有一块拳头大的石头。
原本这些石头瓦块木板是不会出现在皇宫的,它们能出现,也是拜邝宛真所赐。
邝宛真伸出了利爪,真气绕抓,很快就将石头雕刻成了一只怪鸟的模样,然后附在怪鸟的耳朵上把这封信的内容诉说了一遍,旋即,又在怪鸟腹部刻了一个阵法,便将怪鸟扔了出去。
石头雕刻的怪鸟原本沉重无比,却在她真气和阵法加持下,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邝宛真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回头一看了一样狼狈不堪的大殿,心中对着李大柱说道,等我大军进城,我要收了你当我的面首,天天享用,夜夜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