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那些医书几乎都是名家名作。
即便是这个时空的医书,但与她学习的那些没有多大出入。
可这次马珩川带回来的这些医书,全都是偏门冷门的。
相当于正史和野史的区别。
皮箱里的古书数量不多,也就那么五六本的模样。
但是每本都被精心的包着。
司恬拿起一本看看,随后又拿起另一本。
“这些书可都是孤本啊,和上次的差不多,要好好爱惜,因为没了就真的没了。”
马珩川不懂医,但他认字,凡是与医学有关系的书籍。
只要被他碰到了,几乎全能弄到手。
也算是变相的支持司恬的工作。
“干爸,太谢谢你了!”
司恬是真的感谢对方,无与伦比的那种感谢。
“你跟我客气什么,何况这次回来,我可就不走了,以后少不了麻烦你呢。”
马珩川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木凳上,笑盈盈的望着女儿。
司恬逐个书翻了一遍后,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干爸,这书很贵吧?”
“只要是你喜欢,就没有贵不贵这种说法,何况我都这么老了,要那么多钱做啥?”
此话,很真心。
马珩川这辈子对已逝去的妻子和孩子,十分愧疚。
过去那么多年,仍旧没有释怀。
好在年老时,千辛万苦的认了个干女儿。
虽然对方不咋待见自己,可生活总算有了盼头。
而且他总觉得与自家女儿斗智斗勇也挺有趣的。
最重要的是,女儿从来不惯着他,该说啥说啥,也不会因为惧怕他的身份,敬而远之。
“但是这些书,怕是用钱也买不到的。”
前世就是如此,很多珍贵的医书被很多人私下珍藏着。
作为孤本,珍藏版,她哪怕只听到名字,都觉得弥足珍贵。
何况是看到书呢?
“哎呀,你喜欢就好,说那么多做什么!”
见马珩川不想谈论此事,司恬也就没有继续。
走到马扎前,坐在上面,一边洗衣服,一边和马珩川聊天。
大多时候都是司恬在说,马珩川在听。
偶尔俩人也会讨论下码头最近的情况。
这时,二人耳边传来小铭泽的哭声。
司恬刚想去抱孩子,就见马珩川已经先她一步,快速走到客厅,从摇篮里抱起铭泽。
铭泽睁开眼,见眼前的人不是妈妈,甚至还有点凶,小嘴一瘪,哭的更凶了。
“唉,小家伙,别哭啊,不认识我了?我可是姥爷。”
听到称呼,小铭泽不哭了,瞅了半天,觉得眼前的人和姥爷长的不像啊。
于是又瘪起嘴角,大声哭喊着。
马珩川抽抽嘴角,不停的念叨。
“跟你妈一样,小没良心的。”
话才出口,那边司恬擦完手走进客厅,从马珩川的手里接过小铭泽。
“宝贝不哭啊,妈妈来了,妈妈刚刚去洗衣服了,所以没看见宝宝已经醒了。”
司恬抱着孩子来到别墅外。
因为此时正值中午,十二点多,太阳很暖。
小铭泽靠在妈妈怀里,原本刚醒,结果这会儿被太阳照的又开始昏昏欲睡。
见此,马珩川走过来。
“你这马上要高考了吧,以后真的考sh市的医科大,孩子怎么办?”
无论是上学,工作,都和带孩子发生冲突。
职业女性,不可能家庭和事业兼得。
总要有取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