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情况,他们并没有来医院?那他们去哪了?”
陈柳询问了一圈后,得知并没有需要急救的病人,忍不住跑过来跟司恬唠叨。
“恬恬,他们……”
“无论怎么样,那粒药吃了,至少不会有生命危险。”
司恬不想往坏的方面想。
可很多时候,人心不足蛇吞象。
为了权利,为了利益。
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师父的父亲不就是被亲人害死的吗?
“该做的我们都做了,剩下的,也不是我们能管的。
好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折腾了一晚上,司恬有些累了。
尤其刚刚还闪了下,虽然不严重,可仍旧有点点不舒服。
听到这话,陈柳和徐秋彤忙上前扶着司恬,催促冷冲去开车。
而那边,被冷冲派去跟着老太太的两个下属,此时看到救护车将人送到人迹罕至的小树林后,便从车上下来几个人。
那两个中年女人和男人,也扶着老太太下车。
将人拖到一棵大树下。
因为天色很暗,小树林里更是什么都看不见。
中年男人拿着手电筒,不停的念叨着。
“快点,快点,车还等着呢。”
“哎呀你着急什么,老不死的吃了药,到底能不能活啊!”
“就是,万一活着怎么办?”
听到两个女人的话,男人顿时放下手,不可思议的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女人。
“那怎么办?如果不能死,刚刚为什么让司机将我们送来这!”
见男人脑袋一根筋儿,女人瞪了他一眼。
“你傻啊,我们可以做点别的啊。”
然女人是谁,总不能拉自己下水。
于是,动手的事,交给了男人。
男人蠢的很,真的以为两个女人战斗力不行,于是去一旁找木棍,找石头,找趁手的工具。
等到人离开,穿着红衣服的女人看向大波浪女人。
“真的能行?”
“现在行不行都得这样了,难道你还想过以前那种日子?”
想到以前的日子,红衣服女人不由的颤了颤。
左手迅速的摸了摸右手腕上的玉镯子。
最后坚定的摇摇头。
“不,我觉得还是现在的生活适合我。”
“所以,闭好你的嘴。”
男人的行动力还是可以的,即便天色很暗,小树林的路不好走,但还是找到了一块石头。
将石头搬到两个女人面前后,便要举起。
大波浪女人怕对方太过凶残,忙往后退了几步。
男人见此,直接举起石头就要往昏迷的老太太脑袋上砸去。
如此,那两个下属当然不能坐视不理。
他们原本就是被冷冲派出来跟着人的,现在这几个人要谋杀,他们当然要管。
于是,直接出手帮忙。
在专业打手面前,两个女人和男人根本不够看。
老太太得救了。
虽然情况很惊险,但她因为昏睡,发生什么都不知道。
两个下属将三人送到县城里的派出所后,便带着老太太回到旅店。
此时已经晚上九点多。
司恬和孩子已经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便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打开门后,陈柳对着旁边的人招招手,随后老太太被送进司恬的房间。
看到老太太,司恬震惊的瞪大眼眸。
难以置信的盯着老太太。
“她……她怎么在这里啊。”
“我也好奇呢,不过我听那两个下属的回答,还挺曲折离奇的。
我一会儿再跟你说,你先看看,这老太太还能救回来吗?”
司恬扫了眼老太太,唇瓣已经恢复正常的血色。
脸色也不那么苍白。
情况应该好转了。
于是走过去,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搭在对方的手腕上。
几分钟后,司恬欣慰的点点头。
自己的药真不是白做的,用了那么多上等的药材,如果吊口气都不能的话,那简直太浪费了。
“她没事了?”
陈柳见恬恬脸上显出点点轻松的模样,忙开口问道。
“嗯,没什么大事了,我给你扎那几针,作用挺大的。”
主要是老太太的情况应该不算很严重。
可当时出现嘴唇没有血色,且呼吸急促的症状,想到这。
司恬忙打开老太太的衣物。
这时,从对方衣服的里面口袋掉出来一个东西,刚好滑到司恬的手上。
是个小药瓶。
老太太平时应该也有些疾病,所以随身携带药丸,以备不时之需。
司恬打开药瓶,闻了闻。
顿时,瞳孔地震。
“咋了,恬恬,莫不是这药有问题?”
陈柳盯着妹妹手里的药瓶,心中竟升起一抹悲凉。
这老太太被自己的家人算计,连药都换了。
如果今天不是遇到了她们,怕是真的活不成。
“唉……恬恬,我们怎么竟遇到这种事呢。”
大师的父亲就是被亲人害死的。
现在又来个老太太。
一时间,陈柳竟觉得如今的世界太疯狂啦。
以前在村里生活的时候,长辈都教导他们,人最重要的就是诚恳守信,恭谦,然后便是要孝敬父母。
现在呢?
“这药应该换了不久,里面还有其他药的味道。”
看来,那几个人就是想害人。
所以才会将药掉包。
而现在瓶子里装的药,但凡老太太吃一粒,便再也醒不过来了。
“罢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司恬再次拿出银针,开始为老太太治疗。
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老太太方才悠悠转醒。
此时已经半夜十一点多。
因为要观察老太太的情况,所以司恬没敢睡,靠在沙发上打盹。
陈柳则忙前忙后,一会去自己的房间看看孩子,一会儿又去看看景铭泽,怕小家伙闹着要妈妈。
直到,老太太醒了,陈柳方才停下手中的动作,忙走到老太太面前。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听到陌生人的声音,老太太竟有点迷茫,尤其周围的环境根本不是自己认识的。
“我这是在哪?”
老天太环顾四周,没有一丁点自己熟悉的模样,随后开口询问。
陈柳也不晓得该怎么和对方解释,不过还是尽可能的缩短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