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哭了,你说说,到底怎么惹冷叔叔生气了。”
景铭泽一边抽噎着,一边偷摸回头看冷冲。
结果看到对方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禁打了个冷颤。
“妈妈……我……我……”
完蛋!
只要是景铭泽结巴,那就一定犯了大错。
“说吧,我看看冷叔叔冤枉没冤枉你,如果没冤枉,就回去接受处罚。”
景铭泽见妈妈也不帮自己,爸爸?
爸爸跟没有一样,根本就不会帮自己。
最后垮着脸说出了自己如何惹冷叔叔生气的。
他下午的时候拿着冷叔叔的水杯玩来着。
最后还将水杯给弄坏了,并且扔到了垃圾堆。
在他看来不就是一个水杯吗?
谁让冷叔叔对他那么严格,他搞个恶作剧没啥吧。
“水杯?哪个水杯?不会是青瓷外面画着芙蓉花的那个吧?”
“嗯,就是那个,多丑啊!”
听到这句话,司恬和景承匆忙的对视了一眼。
分别看到对方眸中的感慨。
那个水杯,是冷冲父母留下的唯一物件。
这么多年,他一直带在身边。
水杯边缘都有豁口了,还在使用。
也算是对两位老人的一种怀念。
“景铭泽,你知道吗?那个水杯是冷叔叔父母留下的唯一一个物件。
你冷叔叔睹物思人,平日里看见水杯,就能想起自己的爸爸妈妈。
你如今将它弄坏了,甚至还丢了!应该被罚。”
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都要做到心中有数。
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
“景铭泽!”
“妈妈……”
景铭泽也没想到那个杯子那么重要。
他只是觉得自己被爸爸妈妈扔给冷冲教育,心里有点憋气。
而且冷叔叔在教授功夫的时候,跟变了个人似得。
他有点接受不了。
这与他以前世界的教授模式不一样。
总之,痛苦!
所以就想耍耍脾气,没想到却做了件令人伤心的事。
景铭泽抬起头见妈妈无比严肃的看着自己,最后转过身走到冷冲面前。
“冷叔叔,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个杯子对你如此重要。”
看到小家伙诚恳的与自己道歉。
冷冲长长的叹了一声。
“这件事你的确做错了,所以是要受到惩罚的,跟我走吧。”
在教育孩子方面,冷冲从来没心软过。
他觉得错就是错了,无论是谁,都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
尤其是小孩子,小孩子的三观要尽早形成。
错了要罚,成功了要奖。
“哦……”
景铭泽回头看看妈妈,见对方并没有开口求情,也晓得这次自己是难逃惩罚了。
但还是乖乖的回到妈妈身边。
“妈妈,对不起,这次我真的错了。”
见孩子知道错了,当妈妈的总会于心不忍。
司恬抬起手摸摸对方的后背。
“宝贝,不是妈妈不求情,只是妈妈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
每个人都有底线,你不能反复在人家的底线上来回蹦达,那样早晚会给自己招来祸端。”
做事没分寸怎么行?
“我知道了,妈妈。”
景铭泽低着头跟着冷冲离开了。
如此,司恬瘫软在沙发上,无声的看着门口。
“怎么,心疼了?”
“自己的孩子怎么会不心疼,但这次他确实有点过分了,小孩子怎么能有那么强的报复心呢。”
要不得,要不得!
景承听到妻子说这些,无奈的笑笑。
不过还是感慨了一句。
“教孩子不容易啊。”
那边,冷冲也并没有多惩罚景铭泽。
吓的对方回去找妈妈,这种心里负担已经足够了。
其他的其实就是意思意思。
让小家伙蹲马步蹲了半个小时。
这对于一个刚练功夫的娃娃来说,半个小时的马步已经是极限了。
果不其然,小家伙站一会儿,腿就开始抖。
但还挺倔强的,无论抖成什么样。
中途的动作有多么不正规,甚至还累到跪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
最终还是坚持了下来。
景铭泽是被冷冲抱着送到司恬怀里的。
“蹲了半个小时马步,累的睡着了。”
“没事,以后他不乖,你就训他。”
小男孩,小时候立不了规矩,长大了就不好管教。
“我会的!”
家里的孩子都是男孩,冷冲觉得应该好好管管。
见冷冲离开,景承这才从媳妇手里接过孩子。
低头一看,小家伙脸上还有泪水呢。
“看来,这次是受苦了。”
景承以为小孩子么,聪明点的,怎么都有点记性。
这次受罚,累成这样。
下次就不会犯错了。
哪成想,自从跟着冷冲学习功夫以后。
几乎两天一小罚,三天一大罚。
后来哪天没听到景铭泽受罚,司恬和景承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甚至还得放挂鞭炮,庆祝一下。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
翌日,景铭泽被罚的事,全家人都知道了。
可没有一个去找冷冲说好话的。
陈柳因为此事,提心吊胆了一晚上。
这会儿见大家都没提,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得空,将冷冲拉到一旁。
“我还以为司恬和景承生气了呢!”
蹲半个小时马步啊。
她儿子都没被这么罚过。
而且景铭泽才刚开始学功夫。
半个小时马步已经是极限中的极限了。
当晚,早早休息后,插好房门便拿着古咒闪进空间。
全本的古咒终于凑齐了。
虽然被撕成了两半,但并不影响阅读。
尤其还有两本注解。
只不过注解上的字艰涩难懂。
还有很多看不明白的符号。
研究了许久,早早都没能研究出个一二。
她自以为对阵法,古咒已经有很深的了解,毕竟空间里关于这方面的书籍,无论是古代的,还是现代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