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主动上门,方才体会到老师的一番苦心。
“褚大人,你别这么看我,本王可没有那方面的爱好!”
李恪本来哈欠连天,被褚遂良看得不由虎躯一震。
——
大明宫。
一众朝臣都惊讶不已,吴王殿下哪次上朝不迟到一个时辰?
如今却几乎准时!
这褚遂良莫非得到了殿下赏识不成?
李二眉开眼笑,说道:“褚爱卿,你本事很大啊!逆子竟然准时上朝了!”
“父皇,您说这话,儿臣就不爱听了!”
李恪老脸一红,说道:“儿臣可不是朝廷命官,顶多算个顾问!朝廷的俸禄,我可是一分钱都没拿过!”
群臣老脸一红,跟吴王殿下的功绩相比,他们岂不是更不配拿俸禄?
李承乾冷笑着说道:“三皇弟,还是讲讲你昨日的因材施教吧!本太子记得,这可是孔子他老人家的至理名言!”
孔颖达面上有光,接茬道:“老祖宗的话,自然有道理!可不是什么杂家能比!”
李恪无奈摇头,“孔二愣子,我很抱歉,就是因为有了你这种后代,孔老二才被后世唾骂!”
孔颖达脸上一红,就要破口大骂,可昨日在诸子争鸣的擂台上,他都不是对手,更何况在朝堂之上。
“哼!至圣先师,怎么可能被骂?这句因材施教,就是至理名言!”
孔颖达干脆耍起了无赖。
“因材施教不假,可如今我大唐是怎么做的呢?”
李恪指着群臣说道:“所有人,都认为当官才有出席!读书人?放屁!那特娘是当官人!”
群臣面面相觑,相互点头,毕竟他们苦读诗书,除了有心中远大的志向,也有为官一任,赢得生前身后名的意思。
“很多不适合当官的人,就被你们视作朽木。”
李恪话音刚落,王珪冷哼一声:“连至圣先师的道理都不明白,怎么可能不是朽木?”
“都特娘去读书了,你们吃的饭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李恪拱手行礼道:“父皇,儿臣恳请开设百家技校!邀请各家学说代表入校为师!”
“不可啊,陛下!若是有那异端学说可如何是好?”
“不读圣贤书,莫非都去学种地不成?”
“简直可笑!这哪里是给大唐储备人才,明明是在糟蹋读书苗子!”
太子一派的官员们纷纷下场,准备和李恪争辩。
谁知李恪的话还没结束,“儿臣恳请废除士农工商的职业等级制度!”
“士”自然不难理解,就是读书人;“农”为国本,既是农民,也是农业;“工”则是手艺人;“商”则成了最末尾的那一种。
这种职业等级划分,已经流传了千百年。
李恪无异于在挑战孔颖达这种既得利益者。
“我倒是想问问吴王殿下!”
孔颖达冷哼一声:“我辈读书人以天下为己任,其他三类人,凭什么跟我等相比?”
“说得好!”
李恪竖起大拇指,笑着说道:“突厥大军兵临长安;吐蕃蛮夷进军松州,孔大人这样的读书人在哪里?还不是长安城被你们看不起的农工商,三家的儿郎们,随本王出战?”
孔颖达哑口无言,长孙无忌出列询问:“请问殿下这百家技校有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