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范闲的话,只见这个这个明家的青年男子脸色煞白。
“什么?”
“你就是范闲?”
“你莫不是骗人的,范闲现在正在苏州城外的商船之上,所以你根本就不可能是范闲!”
这个明家的青年男子看着脸上带着几分笑容的范闲,越发有些怒意。
“看来你们根本不是来卖布的,而是来找我们明家麻烦的。你知道范闲与我们明家有些关系,所以特意的冒充于他。”
明家青年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向着门口走去。
“你就等着,我们明家的人,一定不会放过你们这种假冒……”
话音未落,范闲使了一个颜色,随即海棠朵朵便几个大步追了上去。
范闲慢慢的走了过来,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不慌不忙地说道:“我刚刚不是告诉过你吗?这一次是奉了监察院的旨意!”
听到范闲这话,一旁的明家青年瞪大了双眼,从这眼前之人气息来看,必定是一个实力非凡的高手。
见这明家的青年,一时间愣在了原地,范闲厉声道:“现在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今天我问你的事情,你最好如实回答!”
范闲和刚刚的态度截然相反,这一次范闲的语气当中,带着几分的不容置疑。
听到范闲这般语气坚决,这个明家青年慢慢的转过身来,点了点头。
见状,范闲满意的点了点头,顺势坐在下来,继而又摆了摆手说道:“你也放松一点,我并非是那种无理取闹之人,你先坐下吧!”
看到范闲这副模样,这个明家的青年就更加的手足无措了,连连应声道:“是……”
这一段时间,范闲要来江南的事情,早已经传遍了,最担心受怕的就要数江南的明家。
明家的人怎能不知道,这一次范闲下江南的目的,就是自己,所以召集家中的长老们,制定了许多的政策。
现在明家的人们打听到,范闲所在的商船,正在苏州港靠岸,一大早就前去迎接,生怕得罪了这商船之上的“活祖宗”。
可是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辛辛苦苦等候的人,早已经到了苏州城。
“你为何?会在这里?”这位青年男子疑惑的问道。
早在前一段时间,他们知道范闲就要下江南,就已经将守在苏州城外的守卫买通了,但是为何范闲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苏州城内?
听到这位明家青年的话,范闲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既来自明家,那么你在明家是个怎样的身份地位?”
“我是明家的旁系的子弟,名叫安淳。”
这是的这个明家青年全然没有了当初的那份傲气,十分的小心的回答范闲的问题。
“鹌鹑??”
范闲重复了一遍,脸上多出了几分的笑意道:“这个名字倒也是有趣呢!”
“我再问你,你们家为什么要让买布匹的人,报上自己的身份姓名?”
“所以这批布匹,有怎样的来历?”
面对范闲的询问,这位明家青年一时间定在了那里,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说道:“这些布匹,绝对不能随意的卖出,因为这些是提供给皇室中人所穿的布料。”
话音未落,明安淳又指了指一旁的海棠朵朵说道:“你家夫人的这种布料在我们这里还算不上上品……”
“原来如此!”范闲若有所思的说道。
皇室的衣物是绝不能流落民间,从古至今,若是民间出现了皇室的衣物,则是对皇室的大不敬,传到外人的耳朵里,难免引人非议。
所以这些个商人自然是不敢轻易的贩卖皇室衣物,由此以来商人在贩卖衣物之时,自然要将那人的底细问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