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城里,旧府中不断的响起柴画屏的气嗝之声。
“范公子怎么这样的小气,要这样的戏弄这样一个小女子。”
李弘成看着柴画屏着急走开的身影,对着范闲问道。
范闲到是没有一点的感觉,看着李弘成回问道:“难道世子殿下不觉得这样一美人十分的有趣?”
李弘成听见这话一脸的诧异。
“哈哈,世子殿下别担心,只是开个玩笑。”范闲看见李弘成的表情先是一脸的得意,然后收敛了表情道:“曾听世子殿下说着柴家的小姐蛮横无理,范某一直有些疑惑,这才设计试探一番。”
“那你可有看出什么?”李弘成疑惑的问道。
范闲接着说道:“这柴家的小姐毫无防备的喝下我备的茶,发现以后有不掩饰对我的恨意,心思如此的简单。”
李弘成听完没有再说什么。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对着范闲说:“天色已晚,档案还有不少,不如我们在看不知范公子是否愿意与我一同去含珠楼……。”
“昨日里因为范某的原因才刚杖毙薛妈妈,现在范某可不想在去惹出什么事端。”
范闲摇头拒绝了李弘成的邀约。
李弘成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便于范闲道别。
“试探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你怎么会选择这中方法?”
范闲回到大堂后就看见海棠朵朵坐在桌上,一边拿着柴画屏喝水用过的茶杯一边问范闲。
范闲走到海棠朵朵的对面,开口说道:“还不是为了搪塞李弘成,好赶快把他打发走。”
“那你就是在骗李弘成?”
海棠朵朵看着范闲,一脸的困惑。
范闲指着海棠朵朵手里拿的水杯,解释道:“这杯里面下了一味我老师的独家秘方,只有服此要之人察觉到自己中毒,然后气息变化才会打嗝。”
“柴画屏喝茶前已经是满脸的怒意,但是之后在我的刺激之下才开始打嗝,依你之见这是为何?”
范闲笑着问海棠朵朵。
海棠朵朵听见范闲的话,目光闪了闪,反问范闲:“你的意思是之前她一直在假装生气,之后因为才被刺激到?”
范闲没有开口说什么,但是脸上的表情已经表明一切。
海棠朵朵接着又问道:“那你让王启年跟踪她就是因为这原因?”
她一直在角落里默默的看刚才发生的事,自然就看见了范闲是如何下药,又是如何让王启年去跟踪柴画屏。
范闲没有对海棠朵朵知道他的动作而惊讶,而是点了点头说道:“与柴家接触了两次,便能隐隐的感到了他不好对付,就是不知道老王能不能给我带来什么惊喜。”
王启年的轻功是庆国一绝,号称是检察院无双,让他去自然不会被五品的柴画屏发现。
此时王启年正跟在柴画屏的身后,一路跟着她,直到看见她走进了一个青榆木匠铺。
等到确认没有什么高人机关以后,才转身落到了后院里的一处死角里,然后看向了院子里。
院子里,柴天和仍然在打磨木料,还是原来的动作,原来的位置,要不是手中的木料变了个样,都会让人怀疑他从未挪动过。
柴画屏十分了解这位兄长,于是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