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终于抓到你们的把柄了。”范闲冷笑道。
将手中的瓷瓶递给王启年,叮嘱他好好收起来。
“柴画屏被抓来已经有些日子,想必也知道该说什么了,走,让我们去会会他。”
看着王启年将证据收了起来,范闲带着他与高达去了监狱。
这监狱是监察院专属,此时七处前主办的老牢头正守在监狱门口。
“怎么样了,她肯招了吗?”
“回大人,您还是自己进去看看吧,她这些天一直吵着要见你。”牢头向范闲行礼后道。
这是什么意思,明明自己上次来的时候,那柴画屏还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不过短短几天,她能有什么变化?
沉思间,范闲已经进了牢房,不过一会儿,就到了关押柴画屏的牢房。
听到有人来了,原本窝在墙角的柴画屏立刻惊恐的转身,但见到来人是范闲后,眼中绽放出短暂的光彩,挣扎着爬过来。
然而原本跟在范闲身后进来,此时上前一步打开牢门,那柴画屏一见到他,就像见了鬼似的。
连连后退,又缩回墙角,嘴中还喊着,“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看着柴画屏的反应,范闲有些不解,扭头看向开完门后侍立在一边的牢头。
“什么情况。”看见柴画屏身上遍布伤痕,衣服上都是干涸的血迹,范闲的语气中有些责怪。
“回禀大人,小人在这监察院多年,倒是有几招专门对付女犯的法子,若非如此,这丫头恐怕到现在也不会招的,至于她身上的伤------用过刑,自然会是毫发无伤的。”
面对范闲的质问,那牢头依旧淡定的回道。
听到牢头的声音,柴画屏明显更加害怕,身子止不住的哆嗦,有些胡言乱语道:“放过我,不,求求你杀了我吧------”
“你先下去吧!”怕柴画屏再被刺激到,范闲立即让那牢头先退下。
等到老牢头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范闲才上前走进牢房,“柴姑娘,牢头已经走了,你不要怕!”
听到此言,柴画屏小心翼翼的扭头张望,确定他走了之后,才爬过来抱住范闲的大腿:“求求你,求求你范闲,救救我吧,救救我啊!”
范闲蹲下来扶住柴画屏的胳膊,却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口,随即就有鲜血渗出,听到柴画屏的痛呼,范闲立即松开了她。
“去找个郎中带到府里候着。”
范闲对王启年吩咐道。
接着范闲上前查看了一柴画屏的伤口,这是才看到,他的胳膊,脖子,脚脖上全是或新或老,密密麻麻的伤口。
范闲心中不免有些讶异,这是用了多种的刑?
抱歉地开口:“柴姑娘,你我原本无冤无仇,将你伤成这样也不是我的本意。”
“只是你屡屡挑衅,还勾结了秦家,想要取我性命,我才不得已将你关押至此。”说完这些,范闲起身,郑重地向她行了一礼。
范闲实在没想到,那牢头竟用了这样重的刑罚,不过数日,便将柴画屏逼至此境地。
“还请姑娘配合,早日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范某也好早日将你带出去医治,毕竟范某曾经答应过柴天要饶你一命。”
柴画屏沉默了,大概在思考范闲话中的真实性。
“柴姑娘,范某想知道,秦家城外的那个庄园到底藏着什么秘密,那秦恒和你又是怎样谋划的。”
见柴画屏有所动摇,范闲接着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