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手同意了头领的提议,并立下门规,阴毒门的弟子,不得下白象山,违者处死的号令。这种两不侵犯的局势,一只相传到三年前。”
春竹问道:“难道三年前阴毒门坏了自己的规矩,又下白象山作恶啦?”
巴尔桥道:“这事不怪阴毒门,是我们图佤族的大法师坏了规矩。”
他说:“三年前,图佤族的大法师耶里散自持法术高强,百毒不侵。就对现今的头领阿拉图说,他要带领一队修真者,杀上白象山,活捉阴毒门的掌门血坤。以雪当年阴毒门给图佤族带来的耻辱。”
“就在耶里散提议的第二天早朝,他用铁索牵来一个,口里塞满烂布的人,对头领说:‘尊敬的头领,我昨夜闯上白象山,拿来一个阴毒门的妖人,想当着您和众位臣工的面审问,不知可否?’”
“头领说道:‘大法师只管审问,也让孤看看阴毒门的门人,有何伎俩?’”
说到这,巴尔桥脸色苍白,声音微微颤抖,春竹心想:“多半耶里散当时的手段有些残忍,巴尔桥至今还有些恐慌。”
只听巴尔桥说道:“耶里散拿掉塞在那人口中的烂布,那人大声喊道:‘头领,救我,我才是耶里散,他是假的。’”
“头领和众位臣工哈哈大笑,头领道:‘你是得了痴心疯?谁是耶里散大法师,我能不认识么?’”
“耶里散大法师笑道:‘头领,这种妖人,总喜欢愚弄他人,不让他吃些苦头,他是不会说实话的。’”
“他突然抓起那人的头发,将一些白色的粉面,倒进那人的嘴中。那人哀叫着,腹部迅速膨胀,胀破了他身上的衣服。”
“可是奇怪的是,那人的四肢却在变小,最后竟然缩进身体,只剩下两只手和两只脚还露在体外,成了一个大肉球。”
“在众臣共惊讶恐怖的目光中,耶里散大法师微笑道:‘现在你应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你还是耶里散大法师么?’”
“那人狂摇其头,惨叫着:‘我不是耶里散,我不是耶里散。’”
“耶里散大法师又问:‘你不是耶里散,那你是谁?’”
“那人痛苦的喊叫着:‘你说我是谁,我就是谁,只求你快些杀了我,我受不了了,快些杀了我,快杀了我。’”
“耶里散大法师冷笑着:‘杀了你多可惜呀,我们还没有玩够呢,我还要接着玩。’”
“那人的哀求道:‘杀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只求你给我个痛快,求你啦。’”
“耶里散大法师笑道:‘你不敢什么了?我有些不明白,想是头领和列位臣工们也不知道,你大声的说出来,我会考虑要不要给你个痛快。’”
“那人的肚皮,已经涨得如同一张薄纸,一条条青筋,清晰可辨,好像时刻都会爆裂一般。”
“他极度痛苦的喊道:‘我狂妄自大,枉进谗言,吹嘘要带着一队修真者,杀上白象山,活捉血坤。妈呀,我都说清楚了,你快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
“耶里散大法师,冷笑地看着蒙愣的头领和众位臣工:‘你们听清他刚才说的什么了吗?’”